汪飞没想到对方竟是也有这样一个高手,也不迟疑便赶紧跳下屋顶赶紧离去。周不疑瞧着黑影从屋顶上逃走,这便赶紧对着曹冲说道:“公子你没事吧?”
曹冲捂着小腹的伤口,苦笑道:“没事,既然刺客逃走了,还是赶紧送我去医馆吧……”曹冲心中不禁吐槽道:这本来还死不掉,你刚刚把我这么一扑倒,我这伤口崩裂的更厉害了,自然是流出来很多的血了。你要是在不送我去医馆包扎,本来还没事,若是这么挂了那多亏……
一旁的周帆此时赶紧说道:“公子、元直先生大事不好了!这被擒住的刺客被刚刚那人一箭射死了。”
周不疑赶紧上前查看,待看到这封喉的一箭还有刚刚欲射杀曹冲的这一箭以及屋内的几箭,箭头均没入墙内。周不疑赶紧对曹冲说道:“公子,是在下疏忽了,刚刚在下瞧着屋内箭头都已经没入墙面的几箭便该猜想这使箭的便是一个绝顶的箭术高手才是,这样一个决定的箭术高手,想必武艺不会太差,怎会是屋内这两个武艺平平的刺客可比,还望公子恕罪!”
曹冲笑盈盈的对着周不疑说道:“元直兄不必自责,若非元直,今日曹冲的性命便交代在此处了,且赶紧安排马车送我去医馆便是!”
这个时候蓉娘这才得到消息赶到,瞧着曹冲的模样赶紧吩咐人准备车架说道:“公子稍等待片刻,蓉娘这便吩咐人准备马车宋公子去最近的医馆。”
蓉娘一边说着一边赶紧吩咐人去通知毕顽,自己这便赶紧帮忙搀扶着曹冲一起外走去。待到毕顽赶来的时候,曹冲已经上了马车赶去最近的医馆了,毕顽赶紧向蓉娘问道:“蓉娘,你可有消息今夜行刺冲公子的乃是何人?”
蓉娘听着毕顽询问,便压低声音说道:“毕管事,今夜夜天子的……这样说道……奴家瞧着……说不得此事便是夜天子所为,也有可能真的是夏侯元让家的手笔!”
毕顽听着蓉娘的话,便恶狠狠的说道:“夜天子的人也太不知死活了,竟敢在明月楼动手,若是惹得丞相彻查明月楼,出了差错便是覆顶之灾!你赶紧亲自去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妥当,不!还是赶紧将所有有一丝苗头的东西都给烧了,记住不要留下半点证据!”
“奴家知晓了,这便赶紧去吩咐!”蓉娘曲腿行了一礼,这便赶紧转身离去!
毕顽瞧着蓉娘远去的身影,心中不禁恶狠狠的想到:这夜天子的人也太不知死活了,看在得将此事禀报主上才是!
正在曹冲去医馆的路上,丞相府内曹丕的小厮鲁成这便赶紧来寻曹冲,只见鲁成赶紧向曹丕禀报道:“公子大事不好了,这冲公子便在明月楼被人行刺身亡了!”
“什么?”曹丕听到鲁成这便说,惊得赶紧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追问道:“你说我冲弟被人行刺身亡?”
“是的公子!”鲁成赶紧说道。
“你是如何知晓的?”曹丕赶紧追问道。
鲁成这便赶紧回道:“公子,小的听着公子的嘱咐今日便远远的跟着冲公子身后,这便知晓曹冲进了明月楼。小的赶紧在距离明月楼不远的一处茶寮饮茶,没曾想有个小孩递给我一个丝绢,小的瞧着上面的字便知晓冲公子被行刺身亡,正巧此时周帆带着一批虎卫营的甲士赶往明月楼,小的这便赶紧回来寻公子了。”
曹丕听着鲁成的话便对曹冲出了差池有了几分确信,这便赶紧追问道:“鲁成你且将那个丝绢递给我一看。”
鲁成这便赶紧将丝绢递给曹丕,曹丕瞧见着丝绢便惊讶不已,只见那丝绢是上写着:曹仓舒戕害我兄弟,害死我祖母亲,曹冲一贯觊觎世子大位,相信公子对曹仓舒也是颇为忌惮,今日我便为公子除去曹冲这一大患,只要公子今后不忘我夏侯家便是。夏侯炆百拜!
曹丕瞧着这绸缎上的内容,不禁大骇不已,惊慌之下将手绢丢在地上,此刻已经亥时五刻(后世22:00整),曹丕不便去寻陈群吴质前来相商,心中不禁思量道:瞧着鲁成的禀报,冲弟说不得便身首异处,若这封信真的是夏侯炆写给自己的,虽则自己捏着夏侯家这么大的把柄,不怕今后夏侯惇不偏向自己,不过若是冲弟被刺身亡,父亲必然会严查此事,到时候说不得夏侯家难逃此劫,那么自己留着这个把柄,到时候若是被夏侯家攀咬一口,便不是把柄那么简单了,说不得会变成自己的催命符……
曹丕这样想着心中不禁打了个寒颤,曹丕赶紧将地上的绸缎拾起,对着鲁成吩咐道:“赶紧随我去寻父亲!”
鲁成对曹丕的话诧异不已,疑惑的问道:“公子去寻丞相作甚,不会是想着把这个交给丞相吧?”
曹丕怒骂道:“这等催命符,不赶紧禀报父相,留在自己手上作甚?你倒好献宝似的带着这么个烫手的物件回来……”
鲁成不明白为何这样的把柄,到了曹丕的口中竟是成了烫手的催命符,这便哭丧着脸说道:“公子,这可是今后拉拢夏侯家的把柄啊!”
“蠢货,这是什么把柄?夏侯家此次说不得便挺不过这趟难关了,我留着一个死人的把柄无端牵累自己作甚?休要胡言,赶紧随我去寻父相。你且记住待会莫要说你在明月楼附近,不然以父相的多疑的性子又该怀疑我了,你且说你在回相府的路上被人拦下,将这个物件交给了你!”曹丕恶狠狠的嘱咐道。
鲁成听着曹操的话,这便赶紧答道:“公子放心,晓得待会便说在茶寮偷懒吃了一杯茶,回来时便被人拦住,只是吩咐我将此物交给公子,小的什么都知道。”
曹丕听着鲁成的答话,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便赶紧说道:“你知晓如何答话便好,切记待会见了我父相不要出了差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