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梓洲手下滑,放过她的小臂,改为桎梏手腕,垂眸看她:“还想继续哄吗?”
细沙卷着蛊惑旖旎的海浪,带着秋夜独有的清凉,漫上来。
“想。”鱼淼说。
下一秒,浓烈的占有欲铺天盖地侵略下来。
谢梓洲松开了她一只手,托上她的后颈,指腹热,薄薄一层茧,贴着后颈似按似揉,力道略重。鱼淼的另一只手仍被他紧紧抓住,男人修长的五指贴着手背穿进指缝,牢牢禁锢。
唇瓣被他含着,舔。吮得用力,带着轻。咬,像处于极度愉悦时的野兽做出的不自觉举动。
舌尖不留余地,肆虐挤占她的呼吸空间,还要带着她一同沉沦。
鱼淼被他桎梏得死死的,缠绵带着狠戾的吻让她毫无反抗能力,只能被动承受,用着自己那一丝天生的不服输去回应。
结果惹来他更得寸进尺的深。入。
连骨髓都要被他侵占一般。
分开时鱼淼十分狼狈。
她浑身都软了,思绪发飘,有点儿缺氧。整个人倚在他怀里,像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换气,唇瓣被他啃得又麻又疼,她都怀疑是不是肿了。
谢梓洲抱着她,食髓知味似的,低头亲她的发。
相拥无言。
慢慢地缓过劲儿来了,鱼淼舔了舔嘴唇,身子扭过去,重获自由的双臂抱住他精瘦的腰身,脑袋埋在他胸膛里使劲儿蹭了蹭,蹭得刘海都乱了。
乱甩的头顶发丝糊了谢梓洲一脸。
他抬手按住她头顶的发丝,呼吸很快调整过来,只是声音还哑着:“生气了?”
回答他的是怀里的脑袋又甩着蹭了蹭。
谢梓洲捏住她的下巴,抬起。
小姑娘杏眸潋滟,唇色水润红亮,神色明朗又无辜。
让人想继续欺负。
他托着鱼淼的下颚,拇指按了按血色充盈的下唇,眸色很深:“疼吗?”
鱼淼泄愤似的咬了口他送上门来的拇指,不高兴:“疼。你亲人怎么这么用力的,我嘴巴是不是都肿了?”
她咬得不重,谢梓洲只感觉指尖被夹了一下,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