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就喜欢这么坐,从一米七长到一米七七,这姿势也依然是他的最爱。
不过我迷惑的是真有那么舒服吗?
后来发现有部电影中男女主角也有类似的姿势,我和狐朋狗友慕名而去观摩时那个镜头出现,他们索然无味,期待着更多情色。但在我眼里,拿着报纸的女主角和坐我身上看电视的裴嘉言没区别。
他们都一样清纯而诱惑,放浪而天真。
裴嘉言也是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望之火。
我都快疯了,恨不得就在教室里把裴嘉言的衣服脱了让他躺在长条课桌上被操。他不用脱上衣,锁骨从卫衣领子里漏出来,但下身光溜溜的,只知道缠住我的腰。
……还是不该和他来上课,哲学没法熏陶我。
我陷入想象中无法自拔,下一秒,前排的女生突然转过了头——
不止是她,好像教室里一瞬间,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意识到这点时我第一反应是难不成刚才把黄色废渣说出来了吗,但我的手还停在裴嘉言大腿根部妄图隔着裤子捏他的鸡巴,监控不会拍到了吧?
讲台上,教授清了清嗓子:“穿灰色卫衣的同学,说说你的想法呢?”
操,我穿的就是灰色卫衣。
27。
如果放在从前,也就是我的破烂大学时代,我理都不会理老师。可现在作为裴嘉言的家属,不能给他丢脸只好站起来。
别人都坐着,我这时才发觉当整个教室的焦点有多难受,真的高处不胜寒。如果非要说点什么,那我觉得比起组织语言长篇大论博得满堂彩,我现在可能更适合演小品让大家笑一笑十年少。
裴嘉言也抬头看我,目光里居然有一丝戏谑。
操,你等着,我还不是因为在意淫你才走神莫名被点名。
“没关系,你就随便说说,畅所欲言嘛。”教授还挺宽容的,这个慈祥的老头儿把PPT让出来给我看内容。
大标题:黑格尔辩证发展论与康德的二律背反。
用最快的速度把内容也扫了一遍,然后彻底迷惑了。什么叫二律背反?形而上学?绝对精神?物自体?……明明单个拎出来这些字我都认识但它们组合在一起怎么好像完全成了别的意思,这就是哲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