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闻看不见路鸣的脸,却看得到他起伏的胸口。手指沿着肩胛骨至腰线,把每一寸肌肤都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
像一个鉴宝大师细细抚摸着一件瓷器的纹理,害怕一丝一毫的意外。
背部的手感细腻十分好摸,再配合着眼前人紧紧攥着窗帘的双手和不断紧绷的身体,季闻同样感到一阵难耐。
待到季闻的手终于从路鸣背上离开,路鸣终于得以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从窗帘里出来一转头就对上季闻一脸不可言说的表情。
路鸣权当没看见,伸手摸了睡衣来准备穿上。
眼瞅着衣服要套上了,接着路鸣整个人被一双手抱住,睡衣再次飞到床脚,路鸣整个人脸朝下的被压到了床上。
“你干嘛!”路鸣有些恼,这可是在家里!
“嘘——”季闻趴在路鸣的肩头上,嘴唇擦过他的侧脸,呼吸拍打在耳边,轻轻的一声就让路鸣汗毛一炸。
路鸣费力地克制着自己,咬了下撑在他面前的季闻的手指,低声道“别闹!”
“不闹。”季闻的声音有些沙哑,再次带上了路鸣最受不了的蛊惑的气息。
“你别出声儿。”季闻说。
接着路鸣连裤子也没了。
“喂!”路鸣立即就要起身,又被季闻死死压住,“别闹了!”路鸣低声求道。
“没闹,乖,没事。”季闻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路鸣的后颈。
路鸣奋力挣扎的一根线终于断了,身体不再紧绷,脱力了一般趴在床上,任他肆意妄为。
第二天,俩人克服了重重困难起了个大早。此地无银地把房间里里外外收拾个干净,生怕被发现一点异样。
除了床单的一处皱褶,怎么都没办法抚平。
但是又不能换床单,一换不就等于告诉大家昨天我们在屋里办事了吗?
季闻把原本放在椅子上的一个哆啦A梦扔到了床上,刚好挡住。
而后心满意足地溜出去买早饭。
其实就算不挡也没什么,奈何俩人心里有鬼。
韩素雅起床的时候季闻买早饭还没回来,路鸣一时间单独对上韩素雅心里说不出的羞耻和心虚。
就怕昨晚的动静被听到,虽然他们已经非常非常小心了。
路鸣问了早上好就溜回卧室里假装收拾东西,然而卧室干净的一尘不染,东西也被季闻装好在行李箱里,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
所幸,韩素雅惊叹了一句他俩怎么起得这么早之后就进洗手间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