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思言说着,突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向箫声:“难道向之晴只是给别人办事?”
箫声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两人看着对方,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路思言已经想到了,路氏做到这么大,父亲在平城市各个圈子都是有人脉的,尤其是做生意需要很多政界的人脉。
而这个,他一向处理得很好。
“声哥,谢谢你跟我说了这些。”
“是我该说对不起。”
路思言抬眼看向箫声,他苦涩微笑一下,“明明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准备不论如何都跟随你的脚步,支持你,但是现在一看到有危险就只想着把你藏起来。”
“是我太软弱了,你们都……”
“不。”箫声打断他:“是我们的自以为是,是我的占有欲,是我胆小。爱一个人本不应该是这样的,是我混乱了。”
路思言眼眶发红,很认真地看向箫声:“声哥,我要做的事情很危险,我相信你早已经知道。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退步,不会再躲起来,你想好了吗?”
“相信我。”
“谢谢你。”
事情终于说通,路思言心中的大海已经能看到远处的巨浪,巨浪后面的曙光仍然模糊。
但路思言知道,就在那里。
他捏着手中的相框,想了想还是拿出来,放在书桌上:“其实我今晚刚好也看到这个了。”
箫声低头看,愣住,达叔的书房怎么还有这种东西?
路思言:“总之就是,在你跟我说之前,我已经知道你说的这些了。”
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
箫声松口气笑一下:“所以我进来的时候你那样看着我,要是我没有跟你坦白,你是不是就该生气了?”
他像哄小孩一样偏头去看路思言微微低着的脸:“是不是?”
路思言咬着下嘴唇:“我都准备跟你分手了。”
“什么!??”箫声一下子站起来。
路思言抬眼看他,有点怯生生的,又带着一丝调皮。
是箫声很久没有见过的路思言,他们终于又回到了那个闷热的小院子里。
还好,万幸。
回程的路上路思言拿着手机在看能在网上看到的关于易川说的那块地的消息。
“在看什么?”箫声开着车问。
路思言另外一只手放在下巴附近,总是忍不住时不时咬一下自己的手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