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喜欢她,我跟她结什么婚?沈绥笑道。
那你不喜欢她跟她上什么床?!江薏气他隐瞒自己,自是不肯放过她。
那边朋友新调了两杯酒,正招呼沈绥过去喝。
沈绥不想在朋友面前跟女人吵架,只好速战速决道:总之我跟你上床肯定是因为喜欢你,我现在就喜欢你一个人。大小姐,回屋里去吧行不行?嗯?看你冻得都直打哆嗦,
江薏推开他要碰自己的手臂,牙齿打颤着说:你就是骗我!为什么一开始不说你有儿子现在又糊弄我。
我有没有儿子,都不影响咱们俩的关系。沈绥无奈地说道,从他生下来,我也没见过他几次。
那他妈哪天突然要找你负责,你怎么办?江薏问道。
不会的。沈绥对于这个倒是很确定,我跟她从小就认识,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
江薏听他这么说,眼圈顿时红了:你跟她还是青梅竹马吗
沈绥看她招人可怜的小模样,只得搂住她,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可别把这么美好的词用在我和她身上。不说这个了好吗。
江薏听他似乎话里有话,也没有再问。
朋友见他们还没回来,只好在玻璃门那儿大喊:老沈!回家再腻歪!滚回来喝酒!
沈绥亲了亲她,揽着她回去了。
这件事似乎变成了江薏心里一根刺,沈绥越是对他这个儿子和孩子他妈讳莫如深,江薏心里就越觉得不安。
她也曾旁敲侧击问过沈绥的朋友,但他的朋友大多和沈绥一样,只是劝她不要多想,一点信息都不愿再透露。
绥哥,我出门逛逛。这天沈绥有事不在家,江薏又待得烦闷,心里越琢磨这事越不是滋味。便写下了这张便条,拿着钱包手机出门了。
在街上闲晃了一天,沈绥还没有发现她的出走。江薏越来越觉得没意思,拐进一家内衣店买了两件颇为诱惑的睡衣,准备晚上回去好好报复沈绥,让他看得见吃不着。
江薏正面上正经,心里下流地腹诽着,忽然听到有人叫她。
在昆明江薏可不认识什么同学,又不可能是沈绥,江薏只当是同名的人。
江薏!谁知那人又叫了一下。
江薏这才循声望去,看到了街对面一个意外的身影。
那是沈寒之。
江薏突然觉得自己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看着沈寒之走过来,平淡地和自己打招呼。
江薏,你怎么会在这儿?沈寒之瞥了眼她手里的袋子,冷着脸问道。
江薏反问:你又怎么在这儿?你家不是江苏的吗?
我妈是云南的。沈寒之对江薏的过度反应不太理解,解释道,今年陪她一起回来过年。
哦。江薏暗怪自己多想。我也是来朋友家过年。
走吧,这样都能遇到,也算是种缘分。沈寒之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我请你喝奶茶。
江薏犹豫了下,还是跟着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