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赶着送上门的女人还真是不多,李子木一向喜欢助人为乐,这次也不例外。
不白不,白谁不,何况这次也不白,以后买东西还能省下不少钱,何乐而不为呢。
“小木,咱们往里再走走,让人看见可不好!”邱飞燕眼疾手更快,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拉着她的手,生拉拽地将他拉土屋深。
邱飞燕打扮的相当漂亮,穿着一黑白相间的休闲短装,长用卡盘在脑后,白晳的肌肤,即使在暮里,也在散着一种人的泽,尤其是短下的那双,笔直光魅力十足,好似出芙蓉,让人心难耐。
这也是李子木能留到现在的缘故。
只是往里面没走两步,她的黑短上就沾满蛛网和细尘,光洁白的上也是灰迹斑驳。可现在这个女人本顾不上这些,心里只想着能够和李子木痛痛快快的来一场。
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她甚至放弃了女人应有的尊严,祈求李子木的垂怜。
邱飞燕知这样做很是不堪,可是心里的真不是理智能控制住的,她觉得里藏着一只魔鬼,以前只是躲在看不见的角落,可是自从那天被李子木触,那只魔鬼在沉三十多年后猛然觉醒。
产生的变化是邱飞燕始料未及的。
这一天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事儿,可是她的男人得像棉花,本就没办满足她。
自从嫁给郭明义,这个女人从来就没得到过满足,每次郭明义把她得不上不下,就憋不住而出,得她本都不出来,整个人像是被吊在半空,上下不得,那种空虚惆怅的滋儿,别提多难受。
这些年唯一的一次欢愉,就是昨天被李子木推上巅。
会到那种滋的邱飞燕,怎么能够忍得住!
这女人几乎做梦都在想,那天能够出现男人,滴溜着下的大家伙,将她摁在上的一次!
只是邱飞燕向来眼高于顶,村里的那些庄稼汉,一个个都是歪瓜裂枣的模样,本就入不了她的媚眼,直到李子木十六岁那年,在她家小卖店屋后跟儿撒,被她无意间看到那里的大鸟,从此这个女人便一心认定了李子木这货。
当时她便认定,这辈子肯定要和李子木来一场。
三年多的挑和期盼,终于让她等到这个机会,这个女人还能够表现的如此镇定,不得不说她的修为很深。
“飞燕婶,这里到都是灰,脏兮兮的本没个落脚点,咱们怎么嘛。”李子木看着遍地的狼藉,实在是没什么趣。
最主要的是她上脏兮兮的,上满是灰尘,早就失去了原来那种强大的力。
美感不足,李子木对她整个人,也就失去了趣。
邱飞燕撩了撩髻,冲着他妩媚一笑:“你还真是个笨木头!活人能被憋死?来,让婶子好好教教你!”
女人里说着,眼睛四下打量一番,在一面土墙下站定,那土墙半人高的地方,土坯落下来,形成了一个三尺方圆的大。
“嘻嘻,小木,看着婶子呀!”
邱飞燕冲他抛了个媚眼,背对李子木将短撩起到间,顺手将里面的粉红给下来,半挂在弯子上,然后双手扒着墙上的,将白花花的臀部高高撅起,就像一盘准备接受太检阅的向葵,等待着李子木的临幸。
草!
李子木咽咽口,暗这娘们真够丰的。
邱飞燕摇着一片白花花,娇羞:“小木,……快来……”
村里的女人还比较保守,反正王梅是做不出这招式的,邱飞燕这招是从小电影里学的。郭明义那事儿不行,经常跑市里买些碟片回来放着助兴,前两次到还行,虽然时间有所增长,可看的次数一多,郭明义就像是产生了抗,那活更是战决。
不过好倒也不是没有,至少邱飞燕学会了很多招数不是?
看她如此姿,娇喘连连,李子木确实啥心思也没有。
经过调教,李子木的口似乎越来越刁。
看他只是站着看却不手,邱飞燕不有些着急:“怎么啦,小木,快来呀!哦……婶子等的好着急,下面得厉害呢!……”
“飞燕婶子,我……现在不太想!”李子木不想把话说死,毕竟这个女人也是个人的尤物,没事儿在她上调也是好的。
“怎么啦?小木,你这是在折磨婶子呀!”邱飞燕火急火燎的转过来,抱着他,依旧不甘心的着,“小木,你要不帮婶子,婶子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