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当时那把牌,七对,单吊一条!
左右两家,拿着一条做顺子,牌桌上只剩下最后一张一条没出来!
想换,本换不了!
四个人都已听牌,老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抓牌的手直抖。
这把牌到最后,直剩下最后两张牌,到老牌,这两张牌里面,只有一张是一条!
这把要是输了,这货也就只有穿鞋下地,回家去喝耗子。
保长当时就在他旁边看着,只听见老拿着单吊的一条,里一个劲儿在念叨——
“一条一条!这张要是你,老子就供你一辈子……”
然后老深一口气,只见他手一伸,抓住牌便往桌子上一拍。
啪!
一条!
七对,胡啦!
这货当时一蹦三尺高,也不管手里的一条有多脏,放在上可劲儿猛亲,那感觉比亲他娘还要有滋有。
也就是从这把开始,邪气上来了!
“自,一条!”
“对对胡,一条!”
“杠上开花,一条!”
“海底捞月,一条!”
“一条!”
“一条!”
“一条!……”
“他的,又是一条!草!”
从拂晓开始,一直打到月上柳梢头,老糊了一个白天的一条,将那三个客商给胡得晕头转向的,大邪气。这场豪赌到最后一算账,老连本带利将输的钱全部捞了回来,反而还赢了半袋子的钱回来。
这一切——
全是那张一条的功劳!
也就是为此,老才没有食言,将那张一条给带了回来,直到现在都还在供奉。
“好啦!这就是老家牌位上的故事!”李子木得意洋洋地笑,“这可是我用一瓶枝江大曲,从老里换来的信息,一般人都还不知呢。怎么样,你们说说,我的故事讲得怎么样,嘿嘿,很厉害很彩吧!”
呼噜噜
这货从兴奋中回过神来,却现两个女孩子几乎要着。
“喂!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再听!”
林新月急忙:“呀!秦雯,快醒醒!”
“哦哦,原来老家,供得将牌是‘一条’呀,我一直都以为是‘财’呢!”秦雯连忙眼睛,在一旁喃喃。
“好啦,我的故事讲完啦!”李子木很是无语,可拿这两个女人却没有一点儿办,最后来做总结陈词,“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定要洁自好,赌博一向都是不好的,轻则丢财,重则……”
“新月,你说我们接下来,做些什么好呢?”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