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看在她致的况下,才持着玩到现在的。
如今秦雯都困了,牌局自然没再打下去的必要。
“哼哼哼!臭木头,这次你是不是输得心服口服啦?”秦雯歪着眼睛,盯着李子木捏着小拳头,笑得很是开心。
吃晚饭的时候,被秦雯怂恿着一连喝了好些酒,开始打牌的时候,李子木就觉得脑子不太清醒,不过一直强忍着,直到现在酒意都还没有退下来。
李子木晕得不像样子,哪里知秦雯在说些什么。
这会儿只知机械般的点点头。
沈碧华只是苦笑着摇摇头,有时候她拿这个宝贝女儿,还真是没什么办。
眼见大家都困了,沈碧华摆摆手:“好啦,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几个,回去觉,明天再玩。小木,来,你跟婶子出来,婶子带你去赵大家,刚才我都和人家说好啦!”
“好的!”
李子木于是跟着她来到邻居家。
下午碰到的吕颖莹,就在这家住着。
赵大是赵小楼的老娘,也即使吕颖莹的。
赵小楼自小没爹,是爷爷赵大爷、奶奶赵大娘和老娘赵大养长大的。赵小楼成亲后,赵大爷和赵大娘搬去祖屋里居住,留下赵大在屋里和吕颖莹住在一起。
赵大娘五六十来岁,耳朵有些背,沈碧华领着李子木,在门口敲了半天门,她也没有听到。正好她家的媳妇吕颖莹,从小卖店儿打完牌回来,看到两人在门口,这才了解到况。吕颖莹依旧风入骨,冲着两人腻腻的笑:“哎呀,屋里的房间多着呢。碧华婶子,让我带他去吧。”
“哎哎!”
沈碧华连连点头,心里却在纳闷——什么时候,这个小媳妇变得这么热?
“小木呀,在你颖莹嫂子家要好好的,千万别胡来,知不?明天早点儿起来,过来吃点儿早饭!”沈碧华有些不放心,拉过李子木代了两句,见李子木点着头应了下来,也没再多说什么,然后冲着吕颖莹谢一番便转走了。
“来来,跟嫂子来!”吕颖莹美目转,冲着李子木甜甜一笑,将他领院子来,“小木呀,别嫌我家乱呀!”
李子木晕晕乎乎的,也没心思打量吕颖莹这屋里到底什么样子,只是胡乱的客气笑:“颖莹嫂子,谁不知你是持家的能手,这家里收拾的净净的,哪里有一点儿乱呀。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过来给你们添烦啦!”
“哎呦呦,瞧瞧瞧瞧,要不说你是读过书的人呢,小木,你这一说话呀,就是和村里其他人不一样!”吕颖莹掩着咯咯笑了一阵。
“是谁呀?”
听到两人在院子里的说话声,这时候赵大从里屋走了出来。
屋檐下赵大专门为他们亮着灯,所以院子里照的很亮堂。这时候赵大已经看到是李子木来了,于是很热地走过来,慈祥地笑:“小木,你来啦?来来来,快屋来吧!你就那间屋子,大刚才去收拾了没一会儿,被子和单刚铺好。你洗过脸没有,要不大给你接盆来?”
“不用不用!刚才来之前,在秦雯家洗过呢。”李子木赶摆摆手,顺着赵大手指的方向,看到院子挨着厨房的地方,有一座木屋子,想来应该便是今晚要的地方,于是冲着找她和吕颖莹点点头,“赵大,颖莹嫂子,烦你啦!要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去啦!”说着就要向那里走去。
“哎哎,去吧!”吕颖莹应。
赵大则嘱托:“晚上注意些,刚下过雨,夜里气大,别晾着子,小心着凉。”
“知啦!”
李子木走木屋把门带上,合着衣服倒在了上。
院子里留下了媳俩个。
“咋回来这么晚?”
“不是和你说过,我打牌去了嘛!”
“打牌打牌,成天只知打牌!怎么就不见你像别的女人一样,安安分分待在家里,绣绣花,纳鞋底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