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目眦欲裂,狠狠瞪着贤王:“原以为你是个有能力的,没想到就是个孬种,竟要捧这商户里长大之人的臭脚!”
从前嫌弃太子是商户养大的人,分明是贤王,但这会儿,他哪里还会介意?
他哼了声:“晋王慎言吧,说起来都是亲兄弟,太子幼时不幸落入险境,皇兄每每想起都心中胆寒,也很是庆幸宋家人对于太子的照顾,不然我们兄弟怕是再无见面的可能。”
太子知道这两位皇兄一直不喜他,尤其是贤王对他的嫌弃,基本上都是挂在脸上的,还因此受了父皇好几次的训斥,今日他的转变,实在叫人想不通。
但是,他说得对,不止柳侍郎有问题,那个大夫也十足的有问题。
“来人,将他给孤押下去,仔细盘查。至于刑部……也该好好整顿一番了。”
贤王大喜过望,刑部被晋王把控已久,这回他可以将这块肉咬下来了。当然了,也不怎么需要,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在晋王面前吃了那么多的亏,能讨回来当然是开心的。
于是他逼着晋王将莫西西交出来,还特意让几个亲近的幕僚跟在太子面前,以供他调遣。
太子忙碌一日,晚上原本要入宫的,但身边的人来报,说是舅父不大好。
他原是舅父一手养大的,舅父祁时茂为了救他断了一条腿,这些年更是不曾懈怠半分,教他文韬武略,时事政治,让他好不容易返回京城,也不至于什么都不懂,落了下风。
八岁起跟着舅父,直到两年多前回宫,多亏了舅父,这样的恩情,他怎能不管?
便立刻回了国公府,除了国公府的人,还有他在民间认下的伯父伯母一家人,都是过来看望祁时茂的。
太子匆匆赶过来,面前的祁国公皱眉问:“太子殿下怎么来了?今日听闻皇上带着犯人入了宫,殿下办完差事该是先入宫才对。”
“外祖父,舅父他如何了?”
祁国公说道:“时茂那样的身体,除了将养着,也没有别的法子。殿下不必赶着过来,还是入宫要紧,明日得空再来看他便是。”
“不,那是我舅父。”太子说道:“父皇有多个皇子,但舅父只有我了。”
祁国公生气想要骂他胡闹,但被大儿子阻止了,只能由着太子进去。
太子进了屋,一眼瞧见床上痛苦难当的祁时茂,他眼睛一红,也顾不得仪态,上前跪在床前。
国公夫人亦是红着眼睛说道:“殿下不必担心,这是顽疾无法根治,大夫已经给他施针,好转了许多。”
身边的人怎么劝说,太子都不肯离去。还是李贞过来,说是怕扰了祁时茂休息,才将太子劝到旁边去了。
这位李贞,便是当初收留祁时茂与太子那家人的女主人,太子唤她一声伯娘,也的确将她当长辈一般尊重。
太子归京之后,皇上感念这家人的收留,便赐了比邻祁国公府的宅院,赏下不少东西,还封了个伯爵。但是伯爵府并不太平,短短两年余,遇到三次刺杀两次失火还有一次下毒,祁国公干脆将他们接入国公府安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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