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很顺当,没出什么事情。
直到第二天晚上落脚时,萧青远吩咐底下人马在客栈周围埋伏,进了客栈后,十分警惕,云浮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就寝前,她奇道:“相公,为何你们如此戒备,外头可是有事发生?”
萧青远把云浮抱上榻,温声道:“别怕,只是有些不要命的亡徒跟了一路,再过两日我们就到平虎城,这儿是他们动手的最好时机,最晚也是明日出手。”
云浮担忧道:“那相公岂不是会有危险?”
萧青远的威名有多大,在安阳镇这个小地方都能如雷贯耳。
想要杀他的人,或者有胆量杀他的人,来头都不小。
来的路上她也曾听安兰说过有刺客行刺,但还没来得及询问,萧青远就把人轻松给解决了,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如今刚到平南县,对方尚未出手,萧青远就全力戒备,这个敌人绝对不简单。
萧青远把被子盖上,笑得云淡风轻:“莫怕,他们杀不了我的。”
这一夜,萧青远睡得十分安心,看起来是真的没把刺客太放在心上,云浮却睡得不安稳。
接近天明时分,才完全入睡。
起身后,一如往常。
安兰凑在她耳边,小声道:“少夫人,公子说,等会让我们上戏院看戏,把刺客引出来,一网打尽。”
还未等云浮说话,安兰又道:“公子说,少夫人莫怕,那些刺客是伤不了您一根毫发的。”
“那相公呢,他去哪儿?”
“公子出门见一个故友了,在戏院门口等我们。”
云浮点点头。
萧青远都这般说了,她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午时,云浮到戏院门外与萧青远会合。
她什么都没问,由萧青远牵着手进去。
萧青远温声问:“害怕吗?”
“有相公在,我不怕的。”
她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应付这种事情小事一桩。
纵是做了万全准备,萧青远也怕一个稍有不慎会伤害到云浮,坐在戏台下时,搂着云浮的肩膀,不让她远离自己的视线。
戏院里座无虚席。
云浮耳力很好,听着周围的客人交谈,说等会会有重头戏,那个戏班子表演的万里挑一,千金难求,心里倒也生出了几分期待。
其实云浮并不喜欢看戏,只是现在没什么可做的,便随意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