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远却是道:“你大病未愈,不喜说话是正常的,景鸿他会理解的。”
云浮脸色不仅没有转好,反而心事重重。
希望何景鸿没有多想,早起回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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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景鸿平时都在宣城任职,两人平时都是书信往来的多,一年也就只见几次面,难得要在平虎城歇脚两天,萧青远亲自招待。
晚膳时,两人饮了不少酒,何景鸿酒量不好,很快便脸色通红。
“表叔,我酒量不佳,今日就到这儿吧。”
萧青远嗤笑道:“你小子,酒量总不见长。”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青云进来回报,看见何景鸿在场,也没有避讳,直言:“将军,云琼国的使者来了,属下已按您的吩咐将他们安顿在福来客栈。还有,北疆国的人也到了,在门外求见将军。”
萧青远面色无波,把酒杯放下,道:“知道了,我先换身衣服,再去见客人,你先出去招呼他们。”
青云点头称是。
何景鸿望着青云离开的背影,肃起脸色:“表叔,云琼和北疆国的人怎么来了?”
萧青远起身,淡淡笑道:“不过是为了平虎城的守城权罢了,在我身边待这么久,你还不知道他们的意图吗?我出去应付一下,你先吃着,若是累了,便回房歇息。”
萧青远不紧不慢地出了门。
何景鸿招呼下人收拾桌子,起身往后院的方向走。
有一婢女跟在身后问:“公子可是要回房歇息。”
何景鸿摆摆手:“我想在后院随便走走,你不必跟着。”
“可是……”
“我认得路,困了会自己回去歇着的。”
那婢女在萧府当差也有三个年头了,认得何景鸿,也知道他与萧青远的关系。
何景鸿都如此说了,她也没有跟着的道理,便福身退回去了。
何景鸿一个人在后院无聊地逛着,很快便走到了荷花池附近,看见了池子中央的那座屋子,不知怎的,就想到了晚膳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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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云扬用过晚膳后,青云过来转达话:“夫人,将军今夜要在福阁招待云琼、北疆两国使臣,要晚些才回来。将军说您不用等他了。”
云浮点头:“我知道了。”
姐弟两闲聊了一会,云浮就让云扬回去歇着了。
她近来睡得早,洗漱过后便歇下了。
睡了一小会,听到屋顶有阵细小的声音,便被吵醒了。
她最近睡眠浅,非常细微的声音都能听到。那声音是人在屋顶上走动的声音,若不认真听,是不能察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