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严暗叫不好,心想那怪鸟千万别在空中,否则三人就算不被怪鸟收拾了,也会被摔成肉泥。
谁知记忆中场景散去之后,并无凌空坠落之感,也不见那只怪鸟,只见眼前有一个阁楼,有灯光自楼中透出。
三人进了阁楼,拾阶而上,楼上一间华堂,门口挂着一副薄纱帘,淡黄灯光从屋里射出,映着帘上的华丽锦绣。
杨丽华示意二人小心,在门口瞥视屋内情形,只见门口两侧,树立着一人来高两根烛台,烛台顶燃着巨烛。
一侧有一张绣床,那床雕花精美,帷幕华丽,床上堆着锦被绣枕,床前又有两个圆木墩,朱漆描金,铺垫着一方锦缎。
另一壁摆着一张梳妆台,琳琅满目摆着各式香粉盒子,又有一个鎏金香炉冒着缕缕白烟,白烟氤氲开来,空气中萦绕着一股幽香,那香气并不浓烈,却似钻入浑身毛孔百穴,烧出一腔似火的热情。
梳妆台对面摆着两张朱漆木椅,一个女人端坐在一张椅子上。
萧严不见动静,便掀帘而入,见椅子上的女人,身着一件大红锦袍,梳着一个朝天髻,髻上插一枚凤头金钗,金钗一端坠下一串珍珠,发髻中间束一锦带,带子上坠着一颗大红宝石。
萧严上前一步,那女子突地嫣然一笑,华丽的服饰映衬出如画眉目,她站起身,身上大红袍子纷纷散落在地,盖住了一双秀脚。
她袍子里穿着黄色抹胸,红黄交替里,映衬着如玉的白皙颈项,像是一件吹弹可破的精细瓷器。
女人举起手来,那宽大的红袍衣袖垂下一尺多长,一只纤纤玉手从红袖中露出,如羊脂白玉一般。
女人突然双手一挥,全身红衣如风鼓动,红衣艳似鲜血,像血雾般荡漾开来,弥漫包裹了整个屋子。
突然,萧严见屋角红衣下裹着一个人,忙掀开一看,却见是杨丽华,不知她为何被裹在这里,忙问道,“你没事吧?”
杨丽华并不言语,只是满脸绯红艳若朝霞。
萧严见她眼神迷离,神色有异,伸手去摸她额头,只觉滚烫似火。
萧严连问几句,杨丽华只是不答,只把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看着他,眼中似有烈焰升腾。
就在这时听得一阵琴瑟之声,这琴声如怨如诉,幽远伤怀,似刻骨之恋的求而不得,似征夫未归的闺房寂苦。
片刻之后,琴声一变,变得热烈缠绵,柔情似水,仿佛才子佳人的童话故事,仿佛情投意合的完美情爱,天地间最和谐的欢合。
萧严闻到一股甜腻腻的香气,那香气直冲脑门,头脑为之一胀,胸腔里顿时腾起一团欲火。
杨丽华突然扭动了一下身体,起手脱下身上外套,露出淡黄半透明衬衫,衬衫下优美的胴体若隐若现。
秀挺的胸脯,一把纤腰,翘起的臀,那突兀的翘起直往下溜去,拉出两条修长的腿。
衣衫下完美的曲线,都暗示着如凝脂般的肌肤,展示出最纯粹的女体之美。
萧严只觉血脉偾张,见杨丽华继续解开衬衫,白皙肌肤与内衣相得益彰,此刻,杨丽华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那汗珠从脸颊滑下去,一路划过细脖颈,穿越白内衣,最后融化在平坦的小腹上。
萧严浑身燥热,喉咙干涩,他连吞几口口水,伸手把杨丽华揽在怀里,杨丽华哼了一声,伸了脖子,微启朱唇,一口贝齿吐出半截香舌,萧严只觉自己饥渴难耐,他要寻找生命之源。
他把干干的嘴,
吻上了她的唇。
萧严干渴的嘴唇,立刻如遇甘露,贪婪地吮吸着。
一阵酥麻爬满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的颤抖,提醒他需要更热烈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