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马车上,穆尚书的怒火如同雷震,他质问穆谨之这些脏话的来源。
穆谨之在父亲的怒吼下瑟瑟发抖,他想到姐姐的话,他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带着一丝坚定,“是······娘亲教的。”
穆尚书的愤怒如同狂风暴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回到穆府,他将穆谨之狠狠地甩在地上,穆谨之摔倒在地,哇哇大哭,泪水和鼻涕混合着流在衣服上,湿了一片。
穆谨之尽管心中涌动着恐惧,他的嘴里还是断断续续地吐出咒骂:“你这个……卑鄙的狗东西,无耻的……畜生,你瞎了……你的狗眼,竟敢……摔我,打断……你的狗腿!”
穆尚书的眉头紧锁,他的双眼犹如猛兽般锐利,死死地盯着穆谨之,仿佛要将他撕裂成碎片。
“你这个……不孝的孽子。”
穆尚书的脸色阴沉如铁,声音中满是愤怒的风暴。
他的愤怒如同狂风暴雨,无情地肆虐着四周,每一个角落都感受到了他的怒火。
穆尚书猛地抓起鞭子,用尽全身力量狠狠地抽向穆谨之,每一鞭都带着雷霆之怒。
秦姨娘见状,不顾一切地扑上前,紧紧抓住穆尚书的手臂,泪眼婆娑地哀求道:“老爷,求求您别再打了,谨之还年幼,他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他可是您唯一的儿子啊!”
听到这话,穆尚书却突然转身,一脚将秦姨娘踹倒在地,接着无情地向她挥鞭,怒吼道:“都是你这个贱人教出来的!”
秦姨娘倒在地上,侧身蜷缩,脸上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她哽咽着辩解:“老爷,冤枉啊!奴家怎会教谨之如此无礼,他最近一直跟随李嬷嬷,定是她教导不当。”
穆尚书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鞭子,但怒气未消,他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冷冽而刺骨,命令道:“立刻将李嬷嬷带到大厅来。”
李嬷嬷被带到大厅时,她的目光一接触到穆尚书那紧握鞭柄的双手,以及他那因愤怒而紧锁的浓眉,她便感到一阵寒意自脚底升起。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人心,李嬷嬷不禁身体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恐惧。
穆尚书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在大厅中回响,怒喝道:“你,给我如实交代,究竟是出于何种居心,竟敢教唆小少爷说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言语?”
李嬷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同冬日里被霜打过的枯叶,她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跪倒在地,声音颤抖而带着哭腔:“老爷,明鉴啊!奴婢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小少爷的言行,绝非出自奴婢之教。”
秦姨娘上前一步,恶狠狠道:“我儿从前可都没骂过人,就是跟了你之后,才学会了骂人,不是你教的还能是谁教的?你老实交代是不是那苏氏指使你这样干的?”
这时苏氏和穆诗涵恰巧朝正厅走来,“秦江蓠,你这是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吗?”苏氏愤怒的声音响起。
穆诗涵搀着苏氏走到秦姨娘面前,声音如同清泉一般,“爹,若我没记错的话,是穆谨之骂了脏话,秦姨娘被关祠堂,穆谨之这才跟了李嬷嬷。爹,我没说错吧!”
穆诗涵看向秦姨娘,见她正怒视着自己,“秦姨娘,你瞪着我干嘛?这可是你儿子亲口说是你教的,如今却又想来冤枉我母亲和李嬷嬷,你可真会诬陷人。”
李嬷嬷听穆诗涵这么一说,也就没那么害怕了,秦姨娘这是明摆着想陷害苏氏和她。
思及此,李嬷嬷说道:“老爷,小少爷跟我的时候,嘴里经常骂着狗畜生、臭狗屎等脏话,奴婢还教育他以后不许说这些话,可奈何他不听呀!”
秦姨娘泪眼朦胧,声音颤抖着,“老爷,她们这是联合起来冤枉奴家。”
她的哭泣中带着一丝绝望,似乎在寻求最后的庇护。
“老爷,奴婢句句实话啊!”李嬷嬷跪在地上,她的话语如同磐石,坚定不移。
穆诗涵的声音清晰而有力,“爹,前几日,穆谨之还在院子里和大黄狗吵架呢,府上好多丫鬟和小厮亲眼所见。”
丫鬟们纷纷附和,声音此起彼伏,“是的,老爷,我们都看见了。”
穆诗涵的目光如剑般落在秦姨娘的脸上,“爹,那日的事秦姨娘也知晓,不是吗?秦姨娘。”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
秦姨娘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心中充满了惊慌。
如果穆尚书得知那日她的窘境,她的名誉将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