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衡阳出宫一趟心情愉悦了不少,心里的包袱也放下了些,所以在学武功这件事上专注力提升了很多,终于把基本的武术招式学会了。
“唉,范衡阳你终于会了,你要是再学不会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在教一头猪。”
贺知染坐在知渊阁后院的台阶上单手撑着脑袋看着范衡阳打完了一整套招式后,老学究般的叹气说道。
范衡阳听着贺知染的嘲讽话也不好意思思生气。毕竟理亏自己学习东西确实慢了些,而且人家贺知染教自己也真是很用心了。
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顾不得地上脏不脏,一屁股就坐地上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太累了。
气喘匀后看向贺知染诚心实意的说了一声“谢谢。”
贺知染原以为自己会被骂得狗血淋头,没曾想范衡阳连一记眼刀子都没有给自己,还破天荒地对自己道了声谢,这范衡阳最近莫不是中邪了?怎的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有一说一这范衡阳的身体底子确实差得很,不过就打了一套基本武术招式,怎的那那汗水就跟不要钱似的黄豆般大小的一颗颗往外冒气息也混乱得厉害,不知道的人看见她现在这副样子还以为是她哮喘病犯了。
起身走到范衡阳跟前蹲下,拉起她的手给她号起了脉。
范衡阳是真的累极了,也没挣脱由着莫经年给自己号脉,虽然范衡阳打心底里不相信贺知染这家伙的医术。
这贺知染先从右手开始号紧接着又换到了左手,在左手摸摸捏捏一番又转回了右手,若不是跟他相熟范衡阳严重怀疑他是在明目张胆地揩自己的油。戏谑着道“贺大夫,你看我这脉象还有救无救啊?”
贺知染知道自己的学艺不精,但是对这基本的号脉之术还是很有把握的,范衡阳的脉象太奇怪了,这种脉象自己是真的无法确定是何情况。
“范衡阳你这脉象不正常。”
范衡阳抽回了自己的手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上的灰道“贺知染我信你个鬼,你个无证上岗的三无人员一天天的别危言耸听。”
看着范衡阳一脸不在乎的模样,贺知染是真急了噌的一下也站起来了抓起范衡阳的手腕严肃且认真的道“范衡阳真的我没骗你你的脉象真的很不正常---像,像死人的脉象。”
“哈哈哈哈哈哈,贺知染你才要死了,你这样吓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在这个地方把我吓死了你连我的花呗都继承不了知道吗。”
贺知染这家伙有事没事的就会整自己。就上一次练武的时候,他骗自己说自己已经学成了,可以试着和他切磋切磋,自己还真信了他的鬼话最后挨了他好一顿的打。
这一次演戏还演得有模有样的,神情也很是生动声情并茂的说着混账话,可是这一次自己可不会再相信了。
“不是,你情况很严重,你别嘻嘻哈哈的了,走,你跟着我来。”
贺知染顾不得那么多了,拉起范衡阳就朝门外走去。想着趁现在师父还在宫中让他帮忙看看。
“哎呀,贺知染你松手男女授受不清啊你。”
范衡阳不知道贺知染要拉自己去哪儿,这家伙手劲儿真大手腕被他攥得疼死了。
贺知染不理会范衡阳的叫唤,直冲冲地拉着她一直走。眼看着走出了知渊阁,这路上人多眼杂的待会儿可解释不清,范衡阳大力地挣脱了贺知染的手,揉着被他攥过的手腕道“贺知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啊?”
贺知染停下了转过身“我师父在宫里我带你去看看,他或许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范衡阳揉着手腕“你师父?”
“哎呀,别问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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