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开始了吗?”
丰息眼下似乎更没了信心,不过看样子也不好轻易走,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钟寒舟将骰盅扔给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丰息接住骰盅,深吸一口气,将骰子放进盅里随即便将其抛向空中。
他附耳想去倾听,可只觉得一股浑浊低闷的气流萦绕在周围,完全听不清骰盅里骰子的声音。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丰息皱眉,看向对面的钟寒舟,他明明负手而立,根本没出手。
片刻,他才迟疑地停下,主事的将盅揭开:
一、三、四
随即钟寒舟接过骰盅,单手置于半空,不过随意摇了几下,骰盅落在桌上,他一掀盖子,只见里面平平稳稳地躺着三个六点。
钟寒舟抬眸看向对面的丰息,似笑非笑地问,"阁下该不会是故意输了吧。"
"钟公子说话真是幽默。"丰息干笑了一声。"愿赌服输,不知阁下想让在下帮忙查的消息是?"
钟寒舟示意丰息走近,不知交代了这什么,只见丰息有些诧异,随即颔首,两人算是达成一致。
交代完毕,钟寒舟才走下台,对着还楞楞立住的少女说到,“没事吧?”
少女摇摇头。“谢谢钟老板。”
“沈三小姐这么晚了,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我……”沈惜辞话还未毕,不知从哪里窜出一拨便衣人,个个带着面具,从身后抽出佩刀,将几人团团围住。
丰息见状也是惊了一下,“乖乖,这些人是朝你来的还是朝我来的?这谁分得清。”
“有区别吗?”钟寒舟挑眉看向丰息。
丰息嘿嘿一笑,“若是朝你来的,那就与我无关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可不愿招惹麻烦。但若是朝我来的。。。。。。"丰息转头看向钟寒舟。“想必钟公子会帮在下一起解决掉了这麻烦,毕竟我现在还不能死不是?”
“废话真多,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领头的面具人一声令下,那些人便齐刷刷举起刀剑,朝钟寒舟等人扑杀上来,一时间场中刀光剑影,吓得人群四散……
“找机会躲起来。”钟寒舟是对沈惜辞说的,他将人护在身边,叮嘱道。
沈惜辞见状点头如捣蒜。
两边打得热闹,沈惜辞观察着越来越混乱的局势,终于找了个机会溜到一处隐蔽的旮旯。
钟寒舟以一敌众,也无暇就在此时,一名穿着灰色布衣的面具人突然出现,一掌朝钟寒舟身后劈去。
“小心背后。”沈惜辞急喊,听到提醒,钟寒舟侧身闪避,右手猛地挥出,折扇如一把锋利匕首在内力的催使下直接将面具人从头到脚划开成了两瓣。
"。。。。。。"沈惜辞张大嘴巴吓得魂飞魄散。
鲜血喷洒,溅了他满脸,而方才还在迎敌的丰息一行人不知何时已经溜之大吉,留下钟寒舟和严山两人继续对抗这十几号身手不凡的面具人。
场面激烈,钟寒舟却似乎并没有乏力之态,反而在鲜血的驱使下似乎越发亢奋,他双眼微红,脖子上血管膨胀,手上青筋凸出,看上去有些骇人。
不知是面具人的刺激还是什么作用,他的气势越发凌厉,招式也变得愈加狠辣。
“嘶~”严山被一名面具人偷袭,肩膀中了一剑,他痛吃痛一声,反手将面具人拍飞,可对面那人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又冲了上来。
“主子,他们似乎用了药物。”严山察觉到不对劲,向钟寒舟喊道。
“啊~一阵惨叫传来,又有一个面具人被他斩下头颅,钟寒舟的动作顿了顿,不禁低呵一声。"你们是谁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