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杰捏住插在精灵阴茎里的尿道棒,白亮的银棒在肉管中飞快进出,好像把瑟缩的尿孔也变成了挨操的器官。叶修全身都在发抖,没被填满的两个小穴张开缝隙吐出清亮的淫水,咕啾咕啾的水声回荡在教堂,原本青涩的身体在淫纹和魔气的作用下被飞快调教,主动挺腰迎合异物的进出。
“前辈看起来很爽。”盖才捷很有求知欲地问,“被操那里也能爽吗?”
“不只那里,怕不是身上所有洞被捅都会感觉爽。”李轩看着祭台上精灵被玩弄得脂红的肉穴,想起曾经在禁书上看到的内容,“不要小看精灵暗堕后的威力……一个暗精灵能在一天之内吸干一个成年男性,如果是在失去理智的状态下,还会把男人的东西扯下来嚼碎吞下。”
听到这话的男人们虎躯一震,默默并拢双腿,捂住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
有那么一瞬间,忽然失去了世俗的欲望。
“放心,老叶不会变成那样。他刚被污染就让魔兽操了,现在肚子里还怀着魔兽的种,生下来之后就能排出大部分魔气。要不是在那儿遇到孙哲平,我们都不一定能从魔藤手里把人救回来。”黄少天脑袋上还缠着绷带,是被树砸出来的,他提剑威逼队员不许说出去,有人问就说是英勇营救叶修的时候受的伤其实这话也没错。
张新杰的十字架游走在叶修周身,冰冷的金属刺让叶修不自觉地颤抖。肚子里的魔卵似乎感受到什么,忽然滚动起来,碾压着敏感的内壁,刺激得叶修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林敬言用锁链扣住他的脚踝,让他以妊娠的姿态躺在祭台上,朝着下面的祷告席暴露即将生产的两个肉洞。
韩文清沉声道:“现在,开始祷告。”
低声的吟唱从教堂各个角落传来,暗精灵肚子里的子嗣愈发躁动不安,拼命寻找出口。它们不知道母体已经被它们折磨到接连高潮,满身都是喷溅的奶水和淫汁,只为自己终于找到出口而兴奋,于是更加用力地向外挤。
叶修发出一声甜腻的哀叫,透明柔软的圆卵已经被魔兽的精液泡成了乳白色,前两个“先锋”突破穴口的阻拦,裹着浓稠的汁水“啪嗒”一声落在祭台上,不安分地滚了滚,就这么摔倒了地上。
满身情欲痕迹的精灵大敞着双腿,阴茎和雌性尿眼不住地漏尿,两口淫穴像是开闸了一样哗啦啦地往外淌着浓精和淫液,很快将整个祭台染得一片水光。他的奶水已经流干了,乳孔张开却挤不出新的液体,一同消退的还有他眼中黑紫的魔气。
他慢慢睁开眼睛,一边颜色已经暗到近乎黑色,另一侧仍透着不详的紫色。
孙哲平逼着魔藤产下的卵确实带走了大部分魔气,排除魔卵后,还需要最后一步净化。
“听说鸭嘴兽既可以生蛋,又可以产奶。”喻文州笑着走下台阶,来到木马旁边,抬手轻轻揉捏精灵流奶的右乳。他嗅着空气中弥漫开的甜香,缓缓舔舐着沾满乳汁的手掌,“精灵和鸭嘴兽在上万年前,不会是远亲吧?”
叶修被他揉得舒服,忍不住主动伸手去抚慰被冷落的左侧,骑在木马上扭腰吞吃假鸡巴,一脸淫荡地高了高潮。肚子和屁股里的淫水被堵着流不出来吗,就只能用两个乳孔和尿孔喷水,漆黑铮亮的马身上挂满了淋漓的香甜汁水,衬得青年湿漉漉的雪白脚踝和蜷起的脚趾愈发诱人。
卢瀚文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喃喃道:“生蛋喷奶……蛋挞?”
所有人:“……”
宁可真是个小天才。
一句话就能让人萎掉。
被肏到得趣的双穴不情不愿地脱离了木马背上的假阳具,冰凉的圣水浇下,冲刷着叶修腿间的淫靡痕迹。张新杰将细细的瓶口塞进叶修的花穴,扶着瓶子将最后一滴圣水灌进他的体内,
圆形的瓶口卡在宫口,不会轻易脱落。在圣水的冲刷下,叶修小腹上的淫纹逐渐黯淡。他被扶着来到一面装饰华丽地墙壁前,在韩文清的帮助下钻过洞口。张新杰开启机关,洞口上下缓缓合拢,中间留下一个不大的洞口,刚好能卡住精灵纤细的腰肢。
洞口的位置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刚好卡在让叶修塌腰翘臀保持站立的姿势。
暗精灵如同发情母猫一般,随时随地都会流水,渴望着性器的插入。他能轻易被操到失禁,神职人员的精液灌进去后又被圣水洗涤,眼中的魔气越来越少,小腹上的淫纹也在源源不断的操干中逐渐黯淡,但那口不该存在的女穴仍然湿漉漉地绽放着,朝性欲勃发的男人们袒露娇嫩的内里,吸引他们将粗壮的肉棒捅进去。
叶修腰肢酸软,腿肚子打着颤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膝盖一软要跪下去时,被韩文清一把捞了起来。
教皇冕下亲自撑着他的腰,帮助他接受蕴含着神圣力量的灌溉。叶修迷迷糊糊地被一次又一次灌大肚子、又接受圣水的灌穴后在他的同僚眼前排出。年纪较小的少年们已经有些撑不住,他们暗堕的前辈仍旧软绵绵地呻吟着张开被操得烂红的屄穴。
张佳乐按着叶修的后脑勺,让他将自己的性器吞到喉口。他捏着一面小镜子贴在叶修面前,让他看清镜中那张神色放荡的面庞。
而在叶修身后操着那个圆润饱满、却依旧被拍得红肿透亮的屁股的男人们愉悦地欣赏着精灵下身的淫态,青紫的掐痕和粉红的咬痕密密麻麻地印在他本该剔透无暇的肌肤上,半硬的小鸡巴因为不断失禁射精已经射空了库存,只能在后穴挨操时勉强滴出几滴腺液;而接受过无数男人精液滋养的女户更是像一朵猩红黏腻的食人花,阴蒂俏生生地立在前端,粗大的肉龙拔出时带出一溜水液,留下被肏得合不拢的大小孔洞。
“后面……后面也痒……”
乔一帆非常听话,听到前辈说后面难受,顿时放弃了更加湿软缠绵的花穴,捅进了早已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后穴。年轻人生机勃勃的器官捅弄着本来不该用于性交的穴眼,体贴地照顾着叶修的穴心和腺体,在狂风骤雨的般的操弄中像一个能短暂停歇的港湾。
叶修面庞上透着情欲的潮红,他的瞳孔里紫色越来越少,人也逐渐清醒;但他只有在身体空虚时才有余裕思考,一旦被填满,便再也无暇顾忌其他。
最后一人的精液灌了进去,射在被操肿的花心上。精灵如同濒死的天鹅般高高扬起满是吻痕的脖颈,大张着嘴巴,却只能无声地尖叫。
在他瞪大的眼眸中,最后一丝紫色终于褪去,小腹被灌满的淫纹闪了闪,消弭于无形。
自那天全体人员参与的壁尻已经过了一周,叶修一直没出现。他被教皇抱到了自己房间,以“观察身体”为藏了起来,只有张新杰偶尔带着徒弟安文逸给叶修检查时,才能走进教皇的密室。
藏在书柜后的密室不难找,墙壁都是黄金砌成的,到真是应了那句“金屋藏娇”。摆脱暗堕状态的精灵如母狗般趴伏在地上,唯有臀部高高翘起,迎接教皇冕下的“体内检查”。
今天来的时候,韩文清有事不在,只有刚被满足过的精灵趴在密室的床上,用一根秘银制成的假阳具操着自己的后穴。
他熟透的花穴空闲着,正往下淌水。安文逸伸手摸了摸精灵肿胀的肉花,轻轻涂上一层清凉的草药,问:“叶队身上的魔气已经被净化了,为什么这里还没有消失。”
“因为他已经生产过了。”张新杰为了这个问题,翻遍了教廷的藏书,最终才在一本冷门的书籍中找到答案。
两片漂亮的花瓣耷拉着,无力保护中间的小孔。张新杰将叶修翻过来,让他平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