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i口被五条悟用咒力一击撕裂,紫色的血液淅淅沥沥的从扭曲的伤口上滚落。然后便感觉到了熟悉的手掌以更为粗i暴的力道捏着自己脑袋,掼在了地上。上一次被拔头的恐惧又一次浮现在了漏瑚心头。——怎么回事,他们上当了?!幕后,观察着这一切的羂索的脸色蓦然冷了下来——五条悟竟然知道了他们准备用非术师的性命防止他施展术式的打算?……不,他刚出现的态度,确实是根·本·不·在·乎非术师生命的样子。听出五条悟的劝告全然不走心,甚至充斥着“敢妨碍我就先对你们下手”的味道。羂索皱眉,意识到五条悟和之前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没有预想中的认真态度,而是真的将这次事件当成了和以往所有的任务一样的普通存在?甚至更低?【五条悟】的责任心……为什么变淡了?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他看着追着五条悟而去的胀相和花御,已然明白了五条悟的打算。由于自己让漏瑚他们拖延时间,因此在五条悟刚出现时那一副兴致缺缺,似乎根本没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其实有多么糟糕(针对非术师)的样子,提高了漏瑚的警惕心,使他宁愿多用言语试探一下,也不愿立刻开打。这个咒灵始终对于自己抱有极度的不信任。没有果断的打开隔门,用非术师生命拖延住五条悟。这是败笔其一。而漏瑚没试探出五条悟态度异常的原因,反而被他试探到了花御和漏瑚之间友好的关系,甚至激起了胀相的怒气和斗志。在五条悟远离后,担心的花御和愤怒的胀相必然会追上他,也就是会远离人群,脱离一开始规划好的战场。这是败笔其二。而自己本该在五条悟指出胀相身份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对,却诡异的放宽了对于对方行为的态度,以至于五条悟成功实现计划,调开了咒灵们。这是败笔其三。最使他奇怪的就是最后一点——为什么他对于五条悟的警戒心,莫名其妙的下降了?羂索无意识的用右手摸了摸下巴。虽然他对五条悟如今的状态感到了一丝熟悉,但仍没有发现,真正违和的地方在何处。灵魂和□□是相互作用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羂索即是当局者,也是旁观者。他看到了【夏油杰】对于【五条悟】的特殊地位,看到了可以利用这份感情来封印【五条悟】。但也忽略了【五条悟】对于【夏油杰】的意义。而现在站在这里的五条悟,其所作所为,比起相隔了十年才见了两面的27悟,更贴近于【夏油杰】在三年青春里熟悉的17悟。自我任性,难以共情他人的艰难处境。因为感觉敌人太弱而兴致缺缺,于是出言打击对方,来给自己的祓除任务增加难度。四人的战场上,漏瑚的身体被五条悟拿来当盾牌,限制了被感情牵绊住的花御攻击。而经过引导,巨大且坚硬的树体可以成为旧友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