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贺若弼更是满脸愁容。他原本就紧蹙的眉头此刻锁得更紧了,额头上那深深的皱纹仿佛沟壑一般,忧虑之色尽显。他双唇紧闭,目光中满是焦虑,不禁又问道那北平王罗艺的相关信息。
耶律德海只是摇头,脸上露出无奈且遗憾的神情,缓缓说道:“贺将军,不瞒您说,我确实没有见过北平王罗艺。只是从一些传闻中略知一二。”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我只是听说这北平王罗艺每次上战场都是白马银枪,在那硝烟弥漫、杀声震天的战场上尤为显眼。他那骑在白马上的身姿,挺拔而威武,仿佛是从天而降的战神,让人无法忽视。”
顿了顿,耶律德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敬畏,继续说道:“而且,还听说他那枪法如神,神乎其技,让人惊叹不已。那枪法好像叫什么五钩神飞枪。这枪法变幻莫测,时而如疾风骤雨,迅猛凌厉;时而又如行云流水,绵密不绝。其威力无穷,令敌人难以招架,往往还未反应过来,就已命丧枪下。”
贺若弼接着问道:“耶律狼主,方才您和我军左天成将军交手,那罗艺与左天成相比,武艺孰高孰低?”
耶律德海毫不迟疑,直言不讳说道:“贺将军,我便实话实说。以我的判断,估计七八个左将军也不是罗艺的对手。那罗艺的武艺实在是高深莫测,令人胆寒。今日我与左将军有过一番较量,深知左将军之英勇无畏,其武力和战术皆有可称道之处。然而,罗艺此人,实非左将军所能比拟。”
耶律德海微微皱起眉头,接着说道:“罗艺在枪法上的造诣堪称登峰造极,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穷的威力和变化。其战斗经验更是丰富至极,历经无数次生死之战,无论是应对之策还是杀伐决断,都远超常人。左将军固然英勇善战,但在罗艺面前,恐怕仍显稚嫩。”
贺若弼愁眉不展,他的双眉紧紧拧在一起,犹如打了个死结,忧虑之色在脸上挥之不去。他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口中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
因为他知道这几年罗艺在北方招兵买马,势力日益壮大,已经成为了国家的心腹大患。如今他拥兵自重,对朝廷的威胁与日俱增。
贺若弼停下脚步,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前几年杨家全部被解除兵权,原本北方的防线有所松动。这罗艺便趁机崛起,迅速扩充自己的势力。如今他兵强马壮,若不加以遏制,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此处,贺若弼的心情愈发沉重,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眼下,他们这三路军队会合,本应是士气大振之时,然而众人的脸上却不见多少喜色。因为他们深知,在这支队伍中,其中武艺最高的也只是武建章。可武建章如今又受伤了,这无疑让他们的处境雪上加霜。
贺弼忧心忡忡地说道:“武将军受伤,实乃我军之大不幸。一旦碰到了罗艺和他的燕云十八骑,以我们目前的实力,估计北周的军队会损失惨重。”
众人听了,皆是面色凝重,心中沉甸甸的。有人忍不住叹息道:“这可如何是好?难道我们要坐以待毙?”
另一个将领紧锁眉头,分析道:“罗艺的燕云十八骑凶悍无比,我们若正面交锋,恐怕凶多吉少。”
一时间,营帐内弥漫着焦虑和不安的气氛,每个人都在思考着应对之策,却又感到前途未卜,一片迷茫。
要说那罗艺也的确是勇猛异常。想当年北周伐齐的时候,那正是天下大乱、局势动荡之际。而他,才刚刚到了幽州之地短短不过五六年的时间,就凭借着自己的非凡才能和过人的勇猛,一路扶摇直上。
他不仅坐上了幽州太守这一要职,更是将幽云十六州全部纳入自己的统治之下,其手段之高明、魄力之强大,令人咋舌。
且他帐下更是有将近十万军队,个个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这些士兵对罗艺忠心耿耿,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令敌人闻风丧胆。罗艺凭借着这强大的军事实力,在这乱世之中站稳了脚跟,成为了一方霸主。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方霸主,却没有服从北周的统治,这怎么能让人安心?每念及此,北周朝廷上下皆是忧心忡忡,夜不能寐。
“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酣睡?”贺若弼紧握双拳,眉头紧皱,神色凝重地说道,“如此强大且不受管制之人就在身旁,不知何时便会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
众人纷纷点头,面色阴沉。有人咬牙切齿地说:“这罗艺拥兵自重,目无王法,实乃大患。”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若不尽快想办法解决,北周的江山社稷恐将不稳。”
一时间,众人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思考着应对这一危机的策略。
更加可怕的是,这罗艺如今竟然自称北平王,那嚣张的气焰简直令人发指。他大张旗鼓地宣称,要和北周分庭抗礼,丝毫不把北周朝廷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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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处宣扬自己的所谓“王威”,妄图蛊惑人心。那不可一世的姿态,仿佛已经将天下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他在自己的领地内设置官员,征收赋税,完全无视北周的律法和权威。还不断扩充军备,训练士卒,一副随时准备与北周开战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