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阵无言,牙疼的说:“我现在看着她这样子,还真是……”
一点和这两个词联系不上,不光如此,还总觉得有点拖累人家白清竹了。
白清竹多好一孩子啊。
长得大气好看,身姿也挺拔,看着就堂堂正正让人喜欢,还有眼色,又懂得照顾人,又有孝心,工作有成,又没有不良嗜好。
门外余故里:“再剥点再剥点。”
越越跟她吵架:“我就不!我就不!”
“那你姨姨就吃不了了。”余故里轻哼,“等会最后一个菜出来她就只能看到一个空盘子。”
于是越越像是个小守财奴,每剥完一颗就要看一眼余故里,防贼一样。
眼睛被辣到的岑穆兰顿时收回视线,同时把门掩上,做贼心虚似的冲着白清竹笑,和善非常。
一顿饭吃了个酒足饭饱,无形之间,关系似乎也被拉近了很多。
白清竹不挑嘴的好习惯这个时候就完全体现了出来——本来她在医院加班,中午就没怎么吃,饿到了晚上,又赶上这么一桌子丰盛的菜色,吃的就多了点。
她吃的多,但是动作却不疾不徐,让人看不出着急来。
岑穆兰简直是越看她就越喜欢,不住的给她夹菜,每一道菜白清竹都算是雨露均沾,哪样都喜欢,哪样都不挑。
饭后,白清竹本来要收拾碗筷,被岑穆兰给摁到了沙发上,让她陪着越越玩。
越越乐的高兴,瞅准岑穆兰颜色,上前抱着白清竹大腿不打算撒手。
白清竹被缠住,只能一边听着余可进听饭后必定会打开的民事调解频道,一边陪越越玩儿童益智游戏。
厨房。
余故里在水池子里玩洗洁精泡泡,有一搭没一搭的接过岑穆兰给她的碗过水擦洗。
她听见岑穆兰沉默了一会儿说:“在家里都是你做饭吧?我看小白那孩子不太会做这些东西。”
“肯定我做啊。”余故里扫她一眼,不着痕迹的说:“您自己姑娘和外孙女什么挑嘴的德行您不知道啊?这两张嘴谁能满足的了。再者说了,我整天在家画画,本来运动就少的可怜,做做饭我还能活动一下肌肉。”
岑穆兰默默的点点头,一想也是,又问她:“你们两个现在这算是,正式复合了?”
“嗯。”余故里先是点头,随后又一摇头,皱着眉说:“妈,我们俩自始至终就没分开过。以前没有分手,后来也不会有,谈不上复合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