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转过头看到一些侍女正在做药浴的准备工作,稍稍安慰自己一颗悬着的心,瑟芬应该懂得分寸,不会把她刚刚的举动放在心上。瑟芬上前为安妮把一头长长的水银色发丝挽起来,在身后轻声提醒。“对了,小姐,明天戈乔夫御医就要回来了。”“哦?是吗?时间过得真快。”她淡淡地轻笑起来,顿觉心里一阵轻松,及尔蔓格草毒一解,她就再也不用担心像昨晚那样类似的事再次发生了。要不是她受草毒的困扰,他怎么可能轻易制服她。她缓缓踱步到浴池,赤脚踩上冰冷的大理石,脱下了丝质拖地长袍,露出白皙迷人的玲珑曲线,娇嫩的肌肤上却密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想起他为了惩罚她的恣意妄为,而不顾她的挣扎,残忍地在她身上烙下一个个屈辱的吻痕,这些画面时刻提醒着她曾遭受过的耻辱,更加深了她的恨意。她不顾药浴还在翻滚,将全身都浸泡在热烫的药浴里,想要借此把那些屈辱的烙印通通洗刷掉,虽然知道这么做是徒劳无功。“小姐,你不要这样,这样会受伤的。”瑟芬在浴池边上焦急万分,药浴翻滚出一层层热浪,这样下去她身上的皮肤肯定会被烫伤。“瑟芬,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她仰头靠在旁边的大理石池壁上,微微闭上双眼,把心里的痛苦轻轻吞了下去。“小姐……”瑟芬在安妮倏地睁开的冷凛眼神下吞下一口唾沫,慌忙倒退了一步,不再言语。看着身上的肌肤在热烫的药浴里已经呈现一种炽红,那些青紫色的痕迹相比较之下也减少了一些,泄愤的心情也得到了缓解。她像是做了一场很久很久的梦,他以他一贯的霸道,闯进了她的梦境,把她强拉进恶梦的深渊。不管她的自尊和感受,一味地索取着她的服从。安妮重新闭上双眼,长长吐出一口气。她现在开始重新考虑自己对他的态度,他要的是服从不是吗?或许短暂的服从会换来永久的自由。她站起身,沿着池阶而上,狠狠地擦干身体,看着因为热烫的温度而泛红的肌肤,有些细嫩的地方已经出现了破皮,她冷冷地勾起唇角,任由瑟芬替她罩上一件柔软的宽大睡袍。瑟芬动作轻柔,极尽小心地不碰那些因破皮而渗出细细血丝的肌肤,轻轻为她穿上宽大的睡袍,这样的睡袍不至于直接磨擦受伤的肌肤。安妮喝下了麻什羹,躺到了床塌上。看看天色,他也应该快来了,于是闭上眼睛,侧过身尽量靠向床沿边,放心地把自己沉入梦乡。她知道自己的身子还没干净,他不会碰她,只要她不与他正面冲突,她还是可以安全度过今晚。夜幕拉上了厚重的黑色幕幔,寝宫的大门被推开,高大的身影迈着矫健的脚步走了进来。几缕月光似乎从他身后升起,透过镂空雕花的窗子,倾洒在华丽的纱幔上。他齐肩的微卷浅棕色发丝,性感饱满的嘴唇微微抿起,痴迷地盯着床塌上熟睡的人儿。他褪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健硕的身形,轻轻在她身边躺下,大手一捞,离他较远的柔软娇躯便顺利回到他的怀里。她仍然呼吸沉稳,睡梦中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地往温暖的胸膛靠倚过去。他满意于她的主动,紧紧搂着温暖香甜的娇躯,埋首在她柔顺的发间,闭上眼眸沉醉于清新的发香。她羽毛般的鼻息轻轻呼在灼热的胸膛,深知她现在身体还不适合,他强压下身体内翻腾的,无法克制自己的情感,在她娇嫩的唇上亲吻了一下。本想浅尝即止,但她的甜蜜和美好却让他情不自禁加深这记吻。他灼热的唇渴求地吮吻着她软柔的唇瓣,樱唇被密密吻住,她无法呼吸,不自觉地张开唇,湿热的舌尖滑过她的贝齿,牢牢缠住她甜蜜的香舌,她生涩的舌尖与他亲密纠缠,本能地回应着。他不满意这缓慢的吻,收紧圈在她纤腰的手臂,她低低的呻吟声从喉咙溢出,似乎刺激了他,另一手插在她顺滑的发丝里,将她的头带近了几分,狠狠加深了这个吻,如一个贪婪的吸噬者般在她甜蜜的唇里狂放地掠夺着。许久之后,在她快要窒息时,他才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唇。看着睡梦中她香甜的睡容红潮泛泛,轻啄因热吻而红肿诱人的唇瓣,他再次搂紧她绵软的娇躯,享受着这短暂的幸福和甜蜜。正文短暂幸福瑟芬退下后,她趴在长桌上,仔细把脑海里储存的皇宫地形,用黑墨大致地勾画出来。当画到杰西卡的行宫里,她的笔停顿了一下,照那些侍卫的说法,杰西卡在莫帝森下令后就即刻动身,现在说来那座行宫已经人去楼空了。不禁想起了伊恩,自从那次婚宴之后,他们谁也没有真正见过他,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真的像大家猜想的那样,他是跟随杰西卡去了封地吗?万一基布尔大叔他们千辛万苦逃到杰西卡的封地,却打探不到伊恩的消息怎么办?一连串的疑问搅得她头都大了,索性甩了甩头不去想,还是好好想一下今天有没有漏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提醒基布尔大叔,好在明天见面之后再告诉他。她小心地把画了一半的羊皮折叠好,和她藏药粉的小布包塞在一起。她拍拍手,刚直起身,便看到瑟芬站在不远处,放手放至在身前,低垂着头。“瑟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出声?”安妮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缓步踱到梳妆台前,轻轻坐下,随意拿起一个别致的发针,放在手里把玩着。“奴仆刚来,什么也没看到。”瑟芬低低地说着,“因为您浸泡药浴的时间到了。”安妮转过头看到一些侍女正在做药浴的准备工作,稍稍安慰自己一颗悬着的心,瑟芬应该懂得分寸,不会把她刚刚的举动放在心上。瑟芬上前为安妮把一头长长的水银色发丝挽起来,在身后轻声提醒。“对了,小姐,明天戈乔夫御医就要回来了。”“哦?是吗?时间过得真快。”她淡淡地轻笑起来,顿觉心里一阵轻松,及尔蔓格草毒一解,她就再也不用担心像昨晚那样类似的事再次发生了。要不是她受草毒的困扰,他怎么可能轻易制服她。她缓缓踱步到浴池,赤脚踩上冰冷的大理石,脱下了丝质拖地长袍,露出白皙迷人的玲珑曲线,娇嫩的肌肤上却密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想起他为了惩罚她的恣意妄为,而不顾她的挣扎,残忍地在她身上烙下一个个屈辱的吻痕,这些画面时刻提醒着她曾遭受过的耻辱,更加深了她的恨意。她不顾药浴还在翻滚,将全身都浸泡在热烫的药浴里,想要借此把那些屈辱的烙印通通洗刷掉,虽然知道这么做是徒劳无功。“小姐,你不要这样,这样会受伤的。”瑟芬在浴池边上焦急万分,药浴翻滚出一层层热浪,这样下去她身上的皮肤肯定会被烫伤。“瑟芬,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她仰头靠在旁边的大理石池壁上,微微闭上双眼,把心里的痛苦轻轻吞了下去。“小姐……”瑟芬在安妮倏地睁开的冷凛眼神下吞下一口唾沫,慌忙倒退了一步,不再言语。看着身上的肌肤在热烫的药浴里已经呈现一种炽红,那些青紫色的痕迹相比较之下也减少了一些,泄愤的心情也得到了缓解。她像是做了一场很久很久的梦,他以他一贯的霸道,闯进了她的梦境,把她强拉进恶梦的深渊。不管她的自尊和感受,一味地索取着她的服从。安妮重新闭上双眼,长长吐出一口气。她现在开始重新考虑自己对他的态度,他要的是服从不是吗?或许短暂的服从会换来永久的自由。她站起身,沿着池阶而上,狠狠地擦干身体,看着因为热烫的温度而泛红的肌肤,有些细嫩的地方已经出现了破皮,她冷冷地勾起唇角,任由瑟芬替她罩上一件柔软的宽大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