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烟一下子怔住。
他笑着拥她往前走。
回到家,刚进门,还没来得及换鞋,季烟就被他按在墙壁上,她轻呼声还没发出去,他的唇瓣就贴上来。
很多想说的话,还有很多手指间的挣扎,都被唇瓣的温热覆盖,继而迷失。
季烟晃了晃脑袋,再想,这粥就不用吃了。
她专心地喝粥,同时告诉自己,下次不能再喝酒了,喝酒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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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王隽回来,季烟正在收拾行李,听到开门声了,她从房间出来。
王隽脱下大衣挂在架子上,说:“早餐吃了?”
季烟嗯了声:“我在整理行李,你的呢?要不要我帮忙。”
“我的不用收拾,”他说,“我后天就回来了。”
仔细观察了他一会,没有发现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季烟问:“你回家就待一天,真的可以?”
王隽看了看她:“不想让我这么快回来?”
那倒也不是,就是……她说:“随你。”又推他去洗脸,“等会还要送你去机场,你赶紧洗洗。”
下午两点,季烟开车送王隽去机场,到机场了,季烟在解安全带,就听到王隽说:“真不用我送你们回去?”
这次江容冶还是决定回家过年,父母催得紧,她不回家,他们就过来深城找她。商量过后,结果是季烟送完王隽会再过去接她,然后两人一起回广城。
季烟说:“一来一回,你不累吗?”
王隽不觉得,说:“我可以从广城回去。”
“不用了,”她笑着说,“就当是给你一个休息的时间,也是给我一个和容容说悄悄话的空间。”
话已至此,王隽也不坚持,只说:“后来早上记得来机场接我。”
昨晚一个晚上,除了做快乐的事,他反复提的就是这件事。
季烟不免笑:“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去我家?”
他牵起她的手,不知从哪里拿出个什么往手上套,只觉是冰凉的一阵触感,季烟低头一看,是一枚钻戒。
她一惊,抬头看他。
他牵起她的手,亲了亲她带着戒指的手背,笑着说:“你说得对,是我急着和你做合法的夫妻。”
她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想笑,但更想哭:“你……”
他嗯了声:“我什么?”
她不知道该怎么问,就说:“你什么时候定的?”
尺寸那么刚刚好,恐怕是有段时间了。
他说:“最近。”怕她不信,又说,“今天早上不是去加班,只是那边通知我戒指到了,我过去拿,本想晚点拿给你,谁知道它今天正好过来。”
她是不信:“真的今天送过来的?”
“要不要我拿手机给你看行程记录?”
说着他就要去拿手机,被她摁住,说:“这是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