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牛车依旧没有车顶,在车上的人无一例外,全都穿得厚厚的。
天气最冷的时候树梢道路上都结了霜,出行就更加不方便。
所以尽管这才十一月份,大家已经在准备过年的物资了。
车上有人说起赵安安。
“那女子也是个烈的,我们这儿都多久没有小辈闹分家了?”
另一个婶子反驳:“人都要没了,要还是软包子,真要叫人欺负死。”
再说了,这年头讲究家丑不外扬,不管在家里闹的再过分,在外面也得装作一家和睦的样子。
树大分枝,谁都明白这个道路,但是做家长的习惯了权力都集中在自己手里,哪里会想分家呢。
没分家的时候大家都得听他的,分了家就都在为自己的小家打算,落差太大,实在是不想接受,索性就用大家长的身份,用孝道压着大家。
那个妇人就深受其害。
她当家的倒是想让大家都供着他,只顾着自己当大家长说话管用。
她却是累惨了。
分家后一般都是跟着长子养老。
现在一大家子挤在几间小房子里,她要照顾好几个孙子孙女,还得精打细算地管着一家人的吃穿用度。
每天累的都不想说话,还要被子女们唠叨她啰嗦抠搜。
索性她也不管了,今天跟着牛车一起进城放松放松。
不是都说她抠搜吗?她今天就去大方一回。
下了牛车,洛云宜先带着小石头去医馆里,让大夫给她们都号号脉。
大户人家每个月都请平安脉,甚至府里还养着府医。
洛云宜养不起专职的医生,花几个铜板来医馆把把脉总行吧。
“小子健康得很,倒是夫人,要注意平心静气,保持心态平和,要给您开两剂汤药吗?”
洛云宜点点头,果然这人啊得服老,洛母去世的事情让她想起了自己奶奶去世,勾起了她心底最深的遗憾。
尽管后面她没有再表现出任何异常,但是也给身体带来了负面影响。
能开药说明能治,能治当然要治,她不喜药苦,却更想好好活着。
把包好的药放进篮子里,洛云宜背着小石头去到集市上。
越是接近年关,物价越是贵。
在物价没有翻倍之前,她打算再买些东西回去。
有仓库在,她是不会嫌弃东西越买越多的。
洛云宜找到袁山生,让他帮自己再买些猪肉,同样交代他保密。
在沈家买的那头猪大部分都做成了腊肉香肠,只剩下内脏和排骨是新鲜的。
她准备再买些肉直接放仓库里,想吃新鲜肉的时候随时都有。
跟袁山生打过几次交道,洛云宜发现他确实有些门路,也能守得住承诺。
能有个靠谱的渠道,对于洛云宜而言也是好事。
银货两讫,能自己解决的事情,洛云宜也不愿意麻烦别人。
要说原身还有两个儿子呢,但在洛云宜这儿,他们的地位还不如洛家几位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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