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加糖,小火慢慢炒干水分,勺子上挂浆不易掉落的程度,就可以离火。
倒在油纸上,刮平铺开,不要太厚,自然放凉后,果丹皮就做好了。
从油纸上取下,切成片,方便拿取食用,多余的当然是放进仓库里保鲜。
果丹皮有一点韧劲,山楂助消化,一块也能消磨好多时间,偶尔给孩子吃一些,洛云宜带娃都轻松了。
给汤圆和跳跳也送了一点过去。
这会儿树上没有山楂,外面却还有货郎在卖糖葫芦,所以洛云宜说做了果丹皮,舒宴犹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母子两相对坐着喝茶,有人上门了。
对方穿着一身青色的学子袍,看到洛云宜也在,拱手行了个晚辈礼。
来者是舒宴犹以前的同窗。
洛云宜以为他们有事要商量,主动说要去看看孩子。
被来人不好意思地拦住了。
“伯母,子谦无状,不过今日过来,确因私事,愚百思不得解,故而想请教伯母,万望伯母指点一二。”
樊学文本是想找舒宴犹说说烦心事,这会儿看到洛云宜,也是真心求教。
子谦是他的字,洛云宜对他有一点印象。
“不一定能给你多少启示,你先说问题。”人家真心实意,洛云宜也不好不理会。
三人又重新落座。
樊学文拱手:“伯母知道,我只比隽成(舒宴犹的字)小一岁,因为家中长辈过世,成亲的晚。”
洛云宜点头,这个她知道,樊学文成亲的时候,那会儿原主管家,舒宴犹还从她这里拿了钱去写礼。
“年初我夫人诊出身孕,愚喜不自胜。”樊学文说话文绉绉的,洛云宜努力耐心地听。
听到他妻子有孕,便说了声恭喜。
樊学文继续说:“家中清贫,买不起胭脂水粉,席间有酒,我便邀夫人同饮,却叫夫人骂了一通,愚确实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伯母可为愚解惑?”
洛云宜听的想翻白眼,顾忌对方是舒宴犹的同窗,忍的艰难。
“我只问你,你买酒,花了多少钱?”
洛云宜努力深呼吸,不气不气,为一个蠢货生气,不值得。
樊学文实话实说:“酒二斤,百八十文。”
百八十文,这里可不是说几十文,是一百八十文的意思。
“我再问你,胭脂多少钱?”
洛云宜自己不用脂粉,但原身是用过的,也大概知道价格。
樊学文有些不确定,这妇人的东西,他一向是不过问的。
所以回答的也有些迟疑:“百十文?”
“店铺里的脂粉,便宜的几十文,贵的几两银子一盒,你有钱买酒,你夫人却舍不得买一盒胭脂,你不知为何?”
“再则,妇人身怀有孕,酒水伤身,如何饮酒?”
这等自私自利只为自己着想的人,他夫人只骂了他,没打他,都算对方有气量。
外面响起孩子的哭声,洛云宜借故离开,懒得再多说一句。
樊学文看着洛云宜脚步匆匆地离开,被洛云宜的两个反问弄的哑口无言。
舒宴犹这一年没再去书院,去年事多,也请了几次假,倒不知樊学文婚后和妻子相处竟然是这样的。
大家在书院里,也极少谈论家里,这会儿洛云宜两个反问砸下来,樊学文沉默,舒宴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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