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见动静,正好奇师父是不是睡着了,就听一粟问:“你得的东西,拿来给我看看。”
李菲橪忙从手提包里拿出腕带。一粟现身,只一眼就看,这个腕带是老友霁玄的手艺。那家伙可是个双数癖,做的东西,选的东西都是成双成对的,这霁明子就给小橪一只,算什么事?难道他弄坏了或丢了?如若是那等他作古见他师兄,定逃不掉一顿臭骂。
心情甚好地知道李菲橪使用着腕带:“把法标拿出来。”
李菲橪依言取出一支法标,拿起仔细观察,法标身标桃木做,标身上刻着符纹,标头嵌着三角型乌金头,乌金头紧包标体,分出五支铁线穿入桃木标体而出,在尾部缠绕呈鱼尾形状。鱼尾状标尾中间露出一桃木小圆杆,圆杆正好在鱼尾中间,又把铁线鱼尾一分为二。
一粟问:“他,没有和你说这法标怎么用?”
李菲橪从这做工精细的法标上收回眼,抬头:“没说,就提了一句可以挂小符纸。”
一粟笑笑:“你按下标尾的木杆顶。”
李菲橪照做,手指轻轻一按,就听啪的一声,那标尾小圆木杆如弹簧笔,标尾弹开伸长一截出来,伸长的那小段木杆中间有一小孔。
一粟了然:“你把木杆按下去,按住三秒。”李菲橪照做,小木杆回了位。
一粟继续教:“你快速地按俩下。”
李菲橪这会不淡定了,难道还有机关?立马快按两下,小木杆应声弹出,露出比刚才长的杆体,出现第二个孔洞。
“师父这个不错啊!”李菲橪又把小木杆按回位,快按三下,果不其然,露出第三个孔洞。她欣喜地复位,正想按四下,就听一粟提醒:“行了,就三孔,你也不看看这标体也就这么大点。”
李菲橪只得乖乖听话停下手:“师父,这做工好精细,手感又好,弹出也顺滑。”
一粟看着故人的手艺,不由感慨:“他做的东西自然好!那时大伙都争着和他讨换法器。”也不知那老家伙是魂散无形,还是已飞升南宫受炼。一想到飞升南宫,看着眼前的李菲橪就头疼,原以为就是简单教教徒弟,没想到后面发展成这样。自己唯一的徒弟,总不能自己走后,她就抄着三脚猫的道术,在这世间搏命!那画面不要太心酸。
在没闲聊心情,催着李菲橪赶快洗漱做晚课,交代明晚起法鞭加练剑术。
李菲橪好心情顿时消散:“师父,能不能练一天休一天?我天天练,手脚都酸疼得不行。”
一粟一点商量余地都没给:“不想死,就下楼练!”
李菲橪嘴一撇,鼻子一吸,不忘先给梁谦斌发条信息,再去洗漱。
梁谦斌在李菲橪下车后,换到中排,本想好好和李菲笠套下近乎,看他放倒座椅闭目养神躺着,只得跟着闭嘴休息。
到酒店门口,李秘告诉他,报自己名字即可办理入住,他正要下车,李菲笠睁开眼睛坐起来,看着他笑问:“为什么这个时候和橪橪明确关系?”
梁谦斌没想到李菲笠突然会问这个,对上他淡然而沉浸的眼,备感微压,一瞬间想了多个理由,正想好好回答。
李菲笠摆摆手:“25岁,是她该好好谈场恋爱的时候。你只要知道,橪橪有兄长就行!”看着有点没反应过来的梁谦斌,李菲笠笑着提醒:“早点休息吧。”
梁谦斌从车上下来,李秘打个招呼,车子扬风而去。
梁谦斌看着远去的车尾,眯眼一笑。
快到11点半时,微信里李菲橪终于弱弱来了一句:睡了吗?
梁谦斌考虑一番后,直接拨通视频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