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倒,一面还轻声的说着:“好。那我就先,先。。。。。。”
说到这里,没有声音了。头一歪,装着就睡了过去。
如玉毕竟不放心,又轻声的叫了几句姐姐。
顾湄自然是不会回答。虽然她摸不透如玉是在那碗姜汤里下了什么药,可她打赌,那应该不是毒药,而是迷药之类的。
不然,她不会问出,你是不是觉得头有些晕之类的话。
只是顾湄现在还没想明白,如玉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与她无冤无仇不说,就算是不大待见她,可她也用不得着给她下药吧。
下了药之后呢?寒光一闪,亮出一把匕首,朝着她的咽喉就扎下去?还是用匕首划花她的脸?
顾湄猜测着,同时暗中的将手放在了腰间的软鞭上。
但如玉确定她睡着了之后,只是起身轻轻的离开,而且还体贴的给她带上了那扇破败的房门。
这是个什么情况?顾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莫不成是她想多了,那碗姜汤中并没有下什么药?还是说,如玉她懂医术的,一片好心的给她配了预防风寒的药,只是药中加了让人睡眠的东西而已?
没办法,谁叫现代的好多感冒药里面基本都有安眠药这个成分的。
那自己岂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可顾湄直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
她屏住了呼吸,轻轻的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后,小心的将门拉开了一条缝,然后就将一只眼睛贴到了缝隙里,小心的朝外望着。
外面应该是堂屋。有摇摇欲坠的桌椅,墙上还有几张腐朽的看不出原来面目的字画。想来这家的主人一开始也应该是个读书人之类的。
但现下,有几张椅子的腿被廉晖随手掰了下来,做了那火堆的原料。
而廉大侠本人,现在正坐在火堆旁,望着那堆火出神。
火光半明半暗,廉晖的一张脸随之在光明与黑暗之间跳跃,看来确然是,帅啊。
听到关门声,廉晖回了头,却是望都没望如玉,只是问着:“她睡了?”
语气中似乎是,温柔?
顾湄不敢想。她现在只是绷着神经看着如玉,想知道她葫芦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药。
如玉走到火堆旁抱膝坐了下来,柔情蜜意的看着廉晖,轻轻的回了一声:“嗯。姐姐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