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顾湄就脑中一片空白,无意识的由着廉晖抓着她的手上下抚弄着
她甚至都不敢看他,更不敢看手下的那个玩意儿。
虽然她是看片无数,也算是阅鸟无数,可那都是电脑上看到的好吧。这么实际的,近距离的,而且能手上感受到温度和触感的,还真是新娘子坐轿子,头一回啊她。
顾湄好想死。如玉你这个混蛋,你自己下药了,自己不来解决,最后都得劳资来给你断后了。
她一定不能饶了如玉。
好不容易伺候的廉大爷射了。忍着满手黏糊糊的玩意恶心不说,顾湄以为,这下子总该完了吧。
但好像,还是没完啊。手中的那玩意还是青筋遍布,翘的很厉害咋办?
顾湄傻眼了。她好想甩手不管。
她手都很酸了好吧。你以为伺候廉大爷射一次容易么她?
丫的该说是那飞燕丸实在是太厉害呢,还是说廉晖太厉害呢?这两次在廉晖看来,貌似就只是个开胃小菜而已。
顾湄都想直接给跪了。廉大侠,拜托您就饶了小的吧。
但廉晖怎么可能会饶了她?下面的小嘴尝不到,不代表上面的小嘴就不可以尝。
他牢牢的按着顾湄的头,挺起了自己的腰,就要将自己的廉小弟塞入到她的口中。
而顾湄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被动的将头凑到了那里。
直到眼前有个跳动的玩意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她都可以看到顶端上刚刚发射过的那一片浑浊的白色,她才忽然反应过来廉晖他想做什么。
我艹!廉晖你大爷的!你他妈的还不如直接上了我算了!
她奋力挣扎。但廉晖按着她头的手很用力,她挣脱不掉。
那玩意更近了,她甚至鼻中都能闻到一股腥甜的味道。
好恶心啊啊。打死她都不想帮他口那啥。
所以她装的很淡定的抬起了头,又装的很淡定的说了一句:“你要是敢把这玩意塞到我口里,我就敢把它咬断了。你信不信?”
她觉得,是个正常人都不敢再接着往下塞了吧?毕竟,这玩意要是没了,你就只能当太监去了,空对着一群美女,想撸都没法撸
但廉晖他绝壁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啊啊。
因为他听了顾湄的这句话,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是特深情的低头看着她,带着款款柔情的说着:“那你就咬断它吧。红摇,无论你对它做什么,我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