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良心,是这个毛病,从前方圆也这样骂他来着,他被自己唬了一跳,生怕自己老毛病犯了又伤害到梁琰,因此一晚上忧心忡忡,洗完澡去书房找梁琰想示好,梁琰不屑的嗤笑了一下,压根不当回事,倒是见他洗得浑身湿软,顺势拉了他坐腿上亲热。
“你要真想道歉那就。。。。。。”梁琰压低声音咬着他薄软的耳朵,说完靠在椅背上看他,懒散的姿态里蕴藏着躁动的情`欲,细边眼镜下眯起的眸子虎视眈眈:“听清了?”
少年一头乌黑湿发披散在脖颈肩头,足怔了一分钟才开始动作,浴袍袖口里微微颤抖的手指昭示着主人有多紧张,细长的指解开皮带,拉链“兹啦”着缓慢被拉下。
“把衣服脱了。”对方脱下眼镜放在桌上,得寸进尺的命令。
浴袍雪白的腰带轻轻一扯就松了,单薄的身体不过才裸露了一秒少年却放弃了,拉起浴袍起身逃开,头也不回的羞恼道:“我不会这个。”
梁琰暗骂了句脏话,抬腿大步追上,把惹出火来却毫无责任心的落荒而逃的少年一把扯回胸前,身体碰撞间撞在门上,金属锁扣“咔嗒”一声合上。点燃的情`欲像刮过漫山的野火,狂躁的吻吮得人皮肤生疼,庄深仰起脖子承受着,左手被摁在门上,右手被迫搭着对方的肩,锁骨上一阵刺痛袭来,捏皱了男人的衬衫。
“啊。。。疼。”
对方恍若未闻,箍紧的手臂简直要勒断他的腰,滚热的掌粗暴扯开浴袍拉下内裤,掌心贴住大腿往上,往里,在浑圆的臀肉上流连一二后绕到前面不知轻重的捏了一把腿根软肉,察觉到少年的瑟缩继而毫不留情的拉高他的大腿,没了阻碍更加肆无忌惮的揉弄抚摸。
几下撸动直把庄深刺激得眼角绯红,湿发沾了一缕在唇上,梁琰看进他湿漉漉的眼睛里,复又吻了上去,那缕发在湿滑的舌尖纠缠,却没人顾得上拨开。
就在少年哼声越加急促时,作恶的手骤然撤了开去。
“唔。。。?”濒临爆发的情`欲猛然被关上闸门,雪白的衣带踩在脚下,浴袍松松垮垮挂在臂弯,滑下胯骨的内裤勒红了腿根,他靠在门上,脑中只剩一片混沌,只听见男人不耐烦的低哑嗓音。
“学会了没?”
这间房子隔音效果不错,听见动静走上二楼询问的陈阿姨正欲敲门,里面声音却戛然而止,她问:“庄深,没事吧?”
梁琰把眉皱得死紧,拍拍庄深的脸:“问你呢?”
少年唇瓣红肿,抹掉方才刺激出的眼泪,抖着声音答话:“阿姨,我没事,摔。。。摔了一下,没事了。”
“当心呀,那我先去睡觉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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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食髓知味。
年轻鲜活的肉`体上爆发出的激情令梁琰这般自制力极强的人也有些控制不住,焦灼的欢愉直至深夜仍不停歇,长发少年咬紧手背发出的破碎呻吟越发涩哑,两米长的木质办公桌敦实庄重,把躺在上面的肉`体衬得淫靡旖旎。
庄深的皮肤很白,不是久避阳光养出的婴儿粉白,而是藏匿在松林雪山深处冰水流过鹅卵石的清水冷白,这类人天生的毛孔细微,色素寡薄,若稍有不慎就显得病态,但庄深偏又生得骨架舒展,因为梁琰第一眼瞧见他的时候他虽穿得落魄,却能断定他是个皮相骨相皆美的美人。
长腿窄臀,平肩软颈,盖住背脊的乌发随着体位变化如黑绸般倾泄在桌沿。
梁琰居高临下的睨着这具漂亮的身体,此刻已被蹂躏一塌糊涂,纯洁染上淫`欲,能培植出世上最妖媚罪恶的花,他合上现出凶煞的眼神,掐着少年的胯骨埋进深处,瘫软着的少年呜咽一声骤然拱起腰腹,眼角的泪痣浸润了欢愉与痛苦,片刻后失力重又摔回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