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崩塌的一瞬,我整个人如同被挫骨扬灰那般粉碎无力。而这时,家门口响起了铃声。
我急忙擦掉眼角的泪水,起身询问,“谁啊?”
门外,是熟悉的声音,娇弱温柔,“姐姐,是我呀,晓晓。”
我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人,是白晓晓。
白晓晓是我资助了五年的大学生,今年刚满21岁,我与她年纪相差不大,从五年前开始资助她时起,便时常同她有所往来。
白晓晓的手里提着礼盒,一身素色长裙,明眸皓齿眉眼带笑,“海棠姐姐,明天就是伯父的生日了,我最近勤工俭学,买了些补品。伯父住院有一阵了,明天我们一起去看他吧。”
白晓晓口中的“伯父”,是我的父亲,父亲积劳成疾,卧床半月有余。也正是因为父亲的身体原因,工作上的很多事,都交由陈景天接手。
看到白晓晓的一刻,原本跌入谷底的糟糕心境,稍稍有了缓和。
从我和白晓晓相识起,我便待她如自己的亲妹妹,五年来,我资助她读书一直到大学,承担她的生活开销。在我心里,晓晓是个温善之人,乖巧听话。
这一瞬,我很想把陈景天出轨一事,诉苦给晓晓听。可话到嘴边,我强迫自己忍了回去。
我默默在心里下着决心,在我亲手抓到陈景天的出轨证据之前,我会吞下所有委屈,让陈景天付出他背叛我的代价!
白晓晓将礼盒放到餐桌上,随即主动收拾起了家务。
白晓晓婀娜的身姿在餐桌旁来去扭动,不知何时开始,此前还是出水芙蓉的妹妹白晓晓,竟出落的愈加有女人味了。
我尽量放松心情,不让晓晓看出我的情绪。
晓晓背对着我,声音柔和的开口道:“海棠姐姐,我听说你要做试管了,既然做试管,那是不是一定会生男宝宝啊?”
白晓晓转过身,目光温和。
我忽觉哪里不对,开口询问,“你怎么知道我要做试管?这件事……蒋琴早上才刚跟我提起……”
我疑惑不解,注视着脸色略有发虚的白晓晓。
白晓晓应付一笑,“当然是景天哥哥和我说的啊!他前几天和我提了一嘴,你们两口子要做试管的事儿,所以我就来问问你。”
我仍旧觉得哪里不太对,“你前几天……和陈景天见面了?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白晓晓愣了愣神,随手指向桌子上的礼盒,“是呀,我前几天给伯父买礼盒,拿不准应该买什么牌子,就找了景天哥哥,咨询了一下。然后,就顺嘴聊了你们要孩子的事情……”
不知为何,看着白晓晓不太自然的神情,我下意识觉得,她似是有事瞒着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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