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我妹妹在破庙捡到身负重伤的王爷,单单是疗伤都不知用了多少的名贵药材。”
方景钰脸色漆黑如墨,他没想到楚玹月竟然留了票据,不给他留一点情面,当着众人的面说了出来。
楚悠然脸色惨白,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楚玹月,不明白她为何要将这些私密的事都说出来。
这么一来,她的名誉毁了,作为长姐的楚玹月也难辞其咎,肯定会收到牵连,她都不怕的吗?
“姐姐,你不要再说了……”楚悠然面色慌乱,彻底装不下去,她嗓音尖锐道。
楚玹月甩袖,不理会她的纠缠,将盒子拿给刘知府。
刘知府翻看盒子里的票据,确实是真的,不存在作假,他内心颇为无语的看向方景钰,只是面上不敢显露半分。
方景钰磨了磨牙,此刻恨不得掐死楚玹月以泄他心头之恨,他紧握拳头,拼命地忍耐。
“刘知府若是不相信,可派人去问问替王爷看病的大夫,以及楚府上下,他们都清清楚楚。”楚玹月扫了众人一眼,露出得体的笑容,慢悠悠道,“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旁人狡辩。”
方景钰额头青筋暴起,满眼猩红,他死死地瞪着楚玹月。
楚玹月并不惧怕,反而是继续说道:“从始至终,我都不知王爷的身份。时至今时今日,我才知道您的身份。”
方景钰颠倒黑白,直接把锅扣在她的身上,气势逼人道:“那你为何要保留这些字据,莫不是一开始就打好算盘?”
话毕,他眼神冰冷地看向楚悠然,觉得自己的真心被辜负,亏自己方才还信任她。
楚悠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声泪俱下:“王爷,我才未想过算计您。”
她眼底闪过恨意,她一点都不知楚玹月的动作,若是一早便知,肯定会想方设法毁掉字据,而不是让这些东西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楚玹月抿了抿唇,她不由分说将楚悠然拽了起来,继续说:“我保留这些东西,是怕我的妹妹被人骗了。
我当时不知王爷的身份,只是他当时的做派让我误以为他是混吃混喝的小白脸,我怕妹妹被人欺骗,所以刻意留了一手。
如果小白脸善待她,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今日回府与我说被小白脸欺负,却又说不出小白脸的家庭住址具体情况。
我怕她被人蒙骗,只能想到报官寻人,别无他法。”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皆被楚玹月的良苦用心所感动。
刘知府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方景钰,确实是未料到他是这种人。
“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我,你若是真的疼我,为何将我赶出家门?”楚悠然颓废地坐在地上,也不再顾及形象,直接大声质问。
显然,她并不领情。
楚玹月红了眼眶,痛心疾首地看着楚悠然,伸手想打她一巴掌,硬生生忍了下去:
“楚悠然,你屡次三番为了相识不久的男子冲昏头脑。
你与他联合起来对付我,推我额头撞伤;不顾我的劝阻,强行将给娘治病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