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雨见她有些动容,泪如雨下,搂着她的腰肢:“娘,都怪我,一切都怪我,您不要为了我与妹妹伤了和气。您打我骂我都可以,我绝无怨言。”
楚玹月仰着头,擦了擦眼角的泪,一脸倔强道:“这件事本就因楚思雨而起,凭什么怨在我身上。
明明是楚思雨拉着一个外男叫什么孙京墨的来见我,还说是之前经常跟我提起之人。我回府以后,与她见面交谈屈指可数,细数下来连十句都没有。哪听过她介绍的什么孙京墨,也不知她撒谎是何意。
我说了与孙京墨不熟,他反倒朝着我发脾气,楚思雨还让我给他平白无故道歉,这两人简直是莫名其妙。
更好笑的是,徐苏溢脑子有病,二话不说想扇我巴掌,我为何要被她白白欺负,当然是反击回去。
从我回将军府那日起,父亲便说过不再让我受任何委屈,我一直牢牢记住父亲的话,谁敢无缘无故找事我便打回去。”
楚玹月三言两语将事情都交代清楚,把所有的锅都甩在楚思雨的身上,反正千错万错都不可能是她的错。
楚夫人一言未发,用探究的眼光在两人之间徘徊。
与肖嬷嬷说的情况大体对得上,倒是细节完全不一样。
肖嬷嬷说的细节与楚玹月完全相反,说是楚玹月主动挑事,惹得孙世子不快,殴打徐姑娘,还故意推思雨致其受伤。
楚夫人看向身边的侍女霜降一眼,霜降瞬间会意退下,去查明真相,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思雨莫名有些不安,也不敢扑在楚夫人的怀里,反而是站起身子,准备说些什么挽回局面。
楚玹月摆了一个停的手势,不想与她多说废话,反而是认真地看向楚夫人,眼底是掩盖不住的失落:“母亲,女儿就想问您一句,我有错吗?”
楚夫人看向别处,并未回答楚玹月的问题,见霜降回来以后便走了出去,听着她的汇报。
她微微蹙眉,看来楚玹月说的情况属实,一切皆像楚思雨有意为之,若不是她的煽风点火,本不会将局面闹得如此难堪。
楚夫人敛了敛眉,看来,她往日信任的肖嬷嬷不知何时被楚思雨收买,帮着楚思雨说好话倒还好,只是不应该联合人骗她。
她的权威不容挑衅,更不能容忍旁人在她的眼皮底下耍心眼,哪怕是她亲手带大的女儿都不行。
这小小的举动,在楚夫人心里埋下了钉子,她不再认为楚思雨贴心好掌控,反而是有些许提防,不过面上却不显露半分。
楚思雨见楚夫人面色如常,时不时瞥向楚玹月,瞬间松了一口气,看来她并未察觉肖嬷嬷的异常,一如既往不信任楚玹月。
楚夫人挥手让霜降退下,她走向前拉住楚玹月的手,又拉住楚思雨的手,让她们在自己的身旁坐下,也不表态,反而道:“你们姐妹二人应该携手共进,而不是针锋相对。
你们二人都是我的女儿,我不会有二心,也不会偏袒谁。
今日这件事不论对错,就此翻过,往后不许再提。”
楚玹月顺势挽着楚夫人的手,与她拉进距离,有些忐忑道:“母亲,您真的不会有异心吗?可是,可是我看您待楚思雨比我好,明明我才是您的亲生女儿……”
她知楚夫人想要一个听话知书达理的女儿,如今要卸下她的防备,自然要扮成依赖母亲的形象,这才能一点点代替楚思雨的地位,给她致命一击再将其她踢出局。
楚夫人已经起了培养楚玹月的心思,不让恐有二心的楚思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