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看见这条消息虎躯一震,满脑子都是一个红色大字危,她冒着冷汗转头,关砚北正在不远处的卡包里皮笑肉不笑的冲她招手。
虽然她很奇怪为什么关砚北能看见缩起来的自己,但现在也不容她想太多,心里除了害怕就是心虚,她把手机后台清空,才慢悠悠朝他走过去。
纪南刚靠近他,就被他大力拉过,坐在了他的腿上,他把自己的香槟杯递给她,又重新拿了一个,和她碰杯,清脆的玻璃撞击声响起后,他才抬手抿了一口酒。
旁边的男人衣着得体,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好奇的问:北哥,这位是?
关砚北嘴角弯弯,没说什么,但那只充满占有欲的大掌已经覆在了她的腰间,什么意思大家都懂,见纪南愣着不动,侧头问她:怎么不喝?
因为撒谎心虚,纪南整张小脸都已经开始泛红,机械的仰头把被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耳畔传来的是他的一声轻笑。
她出门只是简单的护了个肤,涂了一个裸色的玻璃唇釉,不施粉黛,却给人一种温顺可人的感觉。
你们先聊,我一会儿就来。关砚北说完便拉着纪南起身,去了后场。
后场几乎没有人,几颗装饰用的盆栽榕树围出一个死角,夜色撩人,灯光因为氛围的需要也调的十分昏暗,纪南的低马尾用长丝带束起,垂感极好的低胸长裙配了一双板鞋,休闲中带着一丝优雅。
关砚北双手撑着玻璃防护栏,把纪南圈住,低声质问:怎么在这儿。
纪南不敢和他对视,闻着他身上时不时传来的淡淡酒气和烟草味,内心挣扎,为什么在这?难道她还要告诉他自己是来捉奸的不成。
就是听说这里很火和朋友过来看看
朋友呢?
她先回去了。
关砚北气极反笑,好听的嗓音悠悠地传到纪南的耳朵里:呵,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骗我说要睡了也就算了,被我当场逮到还敢继续撒谎。
这是一个陈述句,纪南紧张的抬眼看他,心里委屈,她也是有不得不隐瞒的理由啊呜呜呜。
他墨色的眸中看不出来什么情绪,这才是最恐怖的。
下一秒,他唇齿张合,没有起伏的语气带着危险的气息:好像还没和你在外面玩过。
纪南瞳孔微缩,心跳声跟着他的话渐渐变得清晰,声音响到让她怀疑关砚北是不是也能听见。
把裙子拉起来。这是命令的口吻。
在这儿?
有什么问题吗?不想被人看见就动作快点儿。
纪南内心挣扎半天,还是照做了,手在胯间捏着裙子的布料然后一点一点的开始往上拽,直到把裙摆全部撩起,露出里面的蕾丝边小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