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较劲,为争夺那最终的胜利而不择手段……
江岩暗自思忖着当前这错综复杂的局势,心中犹如被一团乱麻所缠绕。
眼下的情况实在令人左右为难,无论选择支持哪位皇子,都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只见他微微眯起双眸,用一种极其隐晦的口吻缓缓开口问道:“不知韩先生您,更为看好哪一位皇子呢?”
话音刚落,一旁的王纬也不禁好奇地将目光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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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如今朝堂之上尚未明确表明立场、并且具有一定分量的人物,也就仅有三位罢了
——汝南王、定国侯以及韩岳这位名震天下的大儒!
此时,韩岳轻抚着自己那长长的胡须,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乐呵呵地回应道:“老夫不过是一介小小的教书先生而已,手中并无半点实权,实乃微不足道之人呐。
相比之下,汝等汝南王府可是手握重兵,,想必心中早已有了抉择吧?不知究竟会选择支持哪一位皇子呢?”
听到这番话,江岩在心底暗自咒骂起来,这个老狐狸韩岳还真是狡猾至极,竟然如此滴水不漏,丝毫未露出任何蛛丝马迹。
然而,尽管此人表面上看似无权无势,但实际上他那些桃李满天下的学生们才是最为可怕之处。
无论是在这场激烈的皇位争夺战当中,亦或是新皇成功登基之后想要稳固江山社稷、维持天下太平之时,韩岳及其众多门生都能够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
只怕待到那时,即便他韩岳有心置身事外、不想参与其中,恐怕也是身不由己了!
江岩面露惭色,缓缓开口说道:“韩先生,实不相瞒,我江岩早在许久之前便已与汝南王府彻底断绝关系。
从今往后,他走他的阳关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彼此再无任何瓜葛!”
韩岳听后微微点头,表示能够理解江岩此刻的心境,于是便不再继续提及此事。
他稍作思索,话锋一转,开口问道:“江岩啊,据云阳公主所言,那首脍炙人口的《水调歌头》乃是你以一千两白银的价格卖给她的。
但不知此佳作究竟是何人所创?”
江岩闻言先是一愣,满脸疑惑地道:“我的确曾将一首词作卖给过一位相貌俊朗的公子哥,但我并不知晓什么云阳公主啊!”
站在一旁的韩清照听到这话,不禁捂嘴轻笑出声!
解释道:“江岩大哥,你有所不知,那位俊俏公子其实便是云阳公主本人。
只因她身份极为特殊敏感,加之天生丽质,容貌秀美动人,故而每次出门在外之时,常常身着男装,扮作男子模样示人!”
江岩这才如梦初醒般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忖着,难怪当时在金陵城中从未见过如此帅气逼人的公子哥,原来竟是云阳公主女扮男装。
想到此处,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着说道:“哎呀呀,真是让韩先生见笑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隐瞒了。实话告诉您吧,那首《水调歌头》确确实实是出自我江岩之手!”
韩岳满脸好奇地开口问道:“外面到处都有传闻说,你呀,压根就不是读书的那块料子,而且参加科举考试已经足足三次了,到现在也只是个区区秀才。
甚至连参加来年春天举行的会试资格都没有呢!
既然这样,你又是如何能够创作出这般堪称冠绝古今、惊世骇俗的绝妙好词来的呢?”
江岩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缓缓说道:“实不相瞒呐,韩先生,我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不堪言哟!
这汝南王府上上下下,根本就没把我当作一个真正的人来看待。
他们打从一开始,无非就是想要将我培养成为一个任由他们摆布驱使的工具罢了。
更令人痛心疾首的是,就连我的亲生母亲也是被汝南王暗地里派人给谋害掉的!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在苦苦忍耐着,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摆脱汝南王府对我的掌控。
而今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啦,正所谓‘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嘛!”
说到此处,江岩已是情难自禁,泪水夺眶而出,那悲戚的模样着实惹人怜惜和同情。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至于您提到的那首《水调歌头》,确实是出自我的手笔。
韩先生,跟您说实话吧,于我而言,写诗作词什么的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信手拈来的事儿,实在是太轻松容易了!”
韩岳以及其他众人刚才还沉浸在对江岩悲惨身世的同情之中,听到这番话后,顿时感觉此人未免有些过于狂妄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