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泉里尽兴闹过一次,祁羽羲感觉没过瘾,抱着亲亲老婆回屋之后,忍不住又来了一轮。
谁让老婆出差回来那天太晚,今天才腾出精力,要把之前欠的花样都补回来。
做到最后,宋明修狼狈极了,殷唇似血,被啃得都要肿起来了,目光所及,全是暧昧的红痕。
两人清理完躺回床上,宋明修平复着情绪去看趴在怀里不说话的祁羽羲,沉着嗓音开口,“宝宝怎么了?”
祁羽羲此时被酒劲儿折腾得后脑勺疼,晕晕乎乎听见老婆喊他,一骨碌从被窝蹿上来。
这模样,眼泪汪汪的,跟刚才逮着人疯闹的霸道劲儿完全不一样,还以为谁给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受。
宋明修失笑,侧过身把他完全笼罩在怀里,双手搓热了掌心,指腹揉捏起后脑的穴位,听到他舒服地哼哼才放心。
“酒喝多了,会头疼,忘了?趁我不注意,自己还偷偷喝。”
祁羽羲埋在老婆颈窝蹭蹭,挨批评了不敢吱声,半晌齉齉着声音嘴硬,“老婆准备的酒,当然要全部~喝掉!”
嘿,还有理了。
宋明修气笑不得去揪那抹晕红的耳朵,听怀里人受不了痒地哈哈求饶,才高抬贵手。
床笫温存之间,宋明修算算日子,跟祁羽羲打商量。
“快到结婚纪念日了,等你拍完这部戏,我们飞国外度假吧,年前回来,不耽误回家过年。”
两人刚结婚时就有约定,不管多久,到了同样的时间,一定要有场开开心心的蜜月旅行。
祁羽羲乖乖埋在老婆臂弯,享受睡前按摩,闻言眯着眼应了声,“老婆这次想出国玩儿吗?”
“我们去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玩得才尽兴。”
“呼老婆英明。”
祁羽羲哼哼着表示赞同,想到同样要去国外的好朋友,忍不住念叨一句,“念念说他马上要出国留学了,一个人好孤单。”
宋明修想了想接话,“祁燃被关在家里还那个闹法,说不定想一起去。”
“燃燃也要出国吗?可是小峯叔叔不会答应吧。”
“祁家当权一天,祁燃再闹,祁峯都不会答应。”
“呼燃燃好惨”
祁羽羲说着说着渐渐没了声音,只留下轻微起伏的小呼噜声,装填了满室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