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这么久也没什么人来嘛,那中原小子又在吹牛,我看我们也歇够了该走了吧,卧槽,突然间天这么冷,是要下雨了么?”一名手下收拾收拾正准备上马,突然间身子一抖,打了个寒战。
“是你们杀了我的人?”背后寒风中走出来一个高大的人影,明明就站在后面,抬头挺胸,但是不知怎地,竟然看不清他的脸是什么样的,一看他脸,就被那一双眼睛吸引了过去,而身上也似乎散发着阵阵刺骨的寒意。这人出现之后,虽然问了一句,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还需要等回答么?手里刀光只是一闪,一人就分为两半倒在地上,他继续缓步的向其他人走来。
“妈的,这次算是遇到鬼了,这人刀法这般厉害,我可能不是对手,想不到这个熊家,还真是一块硬板,这下子麻烦了。”莫可非武功不弱,眼力也不差,一看到这人的出场,就知道不是自己能对付的,只见那大汉,一步一刀,走得不快,但决不停留,只要一刀挥出,不论在远在近,总会有一人分为两片,倒在地上,转眼着,莫可非带出来的三十余人,都已经死在他的刀下。
“拼了。”莫可非全力一枪,攻了过去,那大汉举刀一挡“火势?难怪这么嚣张,敢动我熊家的人,不过就这么点星星之火,还想燎原?呵呵,看我先灭了你的火。”刀身微微一震,一股刀气就透过莫可非的枪劲,顺枪而上,直切入莫可非的身上,莫可非那修行多年的内力,竟然似摆设一样,毫无阻挡之力,刀气及体,顿时如同一桶冰水自头浇下,莫可非瞬间身上火气全无。
莫可非的火势,得到了英雄门的真传,在年轻一辈中,已经算是一等一的好手了,可是,一碰到对方的这股刀气,竟然连抵挡一下都做不到,除了司徒霸,这一辈子莫可非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高手
“啊,啊,啊我的功力,我的火劲。”莫可非当时就崩溃了,自己苦练十年的火劲,被这刀气一激就全灭了:“快逃,快逃,没法打。”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转身跳到马上往回就跑。
“想在我熊霸天手上逃生?我看你逃到哪,我就杀到哪。我熊家的人不是这么好杀的,光是杀你一个怎么够,十年不出手,似乎江湖上,都忘了我这个人了,哼。”熊霸天看着莫可非往西而逃,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快逃,快逃,到了天剑山就有救了,郑门主一定能挡下那个怪人的。”此时的莫可非早把对郑啸岳的不满抛诸脑后,身后的那个大敌,虽然没能追上自己,但一直跟在后面没走。
“郑门主救命啊,我是莫可非,有人在追杀我,快出来啊,快出来。”莫可非火劲被消,似乎人也变得软弱了,此时再也看不出一丝悍勇之气,连滚带爬的跑进天剑山庄门内。
“嗯?莫可非?他武功不弱啊,被人逼得这般狼狈,又是惹到什么厉害人物了?”郑啸岳虽然一直也看不惯这些关外部落二代子弟,但毕竟也是自己门下,容不得别人欺压。“赖智轩,你先出去看看怎么回事,我问问情况随后就到。”
“哼,又是出去掠劫惹出来的祸,偏偏还在原地等人家的援兵。”郑啸岳问明情况后对莫可非的行为表示实在的无语:“你装逼等着看高手,要是硬能把人家高手干掉也就算了,结果还弄得被来援的高手追杀几百里,这种作死的行为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自己还是出去看一下这个高手是谁再说吧。
郑啸岳来到庄外时,赖智轩已经和对方交上手了,而且已经是被杀得快要支持不住的样子,英雄门五使之一的赖智轩,可是武功不弱于魔教四王的存在啊,自己盘查事情的时间,满打满算,他们也就打了百招上下,竟然败像已露,这次那莫可非惹来的事还真不小。
不过郑啸岳没事不爱惹事,有事也绝不怕事,就算对手武功再高,难道自己就会怕了他么?眼看赖智轩要败了,郑啸岳,接好自己的三截枪,挥手打出一道枪芒:“先莫要动手,到底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的。”
熊霸天抬手一刀弹飞枪芒,知道正主儿出来了,也不去找赖智轩的麻烦,就朝郑啸岳走了过来:“我叫熊霸天,你的手下,刚才哭爹喊娘逃进去的那家伙,劫了我熊家车队,杀了我的侄儿熊成,这事也不需要商量,也没得商量,把他的脑袋留下就行,本来我是打算灭他满门的,不过,看你们两个,也算得上个人物,把他交出来,就算完了。”
“妈蛋,就知道这货给我们惹祸了,惹到的还是北刀王熊霸天,你的武功,有惹祸的本事这么高就好了。”郑啸岳的见识不比莫可非,哪里不知道熊霸天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心中那个气恼啊,可是你熊霸天要是和和气气来了,说不定我们私下一谈,把莫可非给了也就算了,反正他的火劲已经被废了,对尊主也没用了,但现在杀上门来,自己怎么也不好交人啊,看起来,他还忌惮自己三分,说不定,有得谈:“小辈间有点误会,熊大侠威名远播,何必计较太多,若是肯就此收手,英雄门双倍赔偿损失,以示歉意如何?”
“呵呵,熊家人的命,只能用命来赔,不要废话了,看你也是个绝顶高手,来战吧,你胜得我,一切皆休,若是你败了,呵呵,也是一休皆休。”熊霸天知道这事到了这里,已经谈不出什么名堂了,就是看手下功夫说话,这个郑啸岳一身劲气内敛又锐气冲天,这种矛盾的组合,一看就知道了绝顶高手,刚刚那个赖智轩,武功虽然稍逊一筹,但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自己也不是说拿就能拿得下的,想不到那小子的靠山有这么两个高手在,早知道直接当场就杀了他,不过,自己的刀道所在,不容得有一丝后退,这事虽然难,也不能不办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