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不意思的,直接问她就完了。”张扬直白的说,“早表白早交往,早上手早分手,早分手,就早点回归我们这个大家庭。”
等红绿灯时,他转过头挑剔的看了蒋世宇一眼,“你看你,现在和我们是完全不一样了。”
蒋世宇低头,看着自己一身干干净净的校服,还规规矩矩地穿上了。
“我也不是没和她表过白,可是之前她都没什么大反应,都是小打小闹,这次,我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你知道那种,就是又开心又感觉很哀愁的感觉,那种……”
张扬骂他,“没出息的,别说了,你都多久没回来了?一回来就和我说这个。”
“那行,去哪?”
后面有个哥们点了打火机的烟,一股呛人的味儿飘到他的鼻前。
“飞哥,是去大天门,*会所vvip包厢。”
蒋世宇自己也抽烟,但他突然觉得呛得想下车。
看他咳嗽,张扬忍不住说,“哥们,你是多久没抽了是吧,烟瘾都不犯?”
他咳得满脸通红,推脱道:“不、不是……有、有可能、是、是太久没做……”
事实证明,熟不一定能生巧,但不熟一定不能巧。
喝酒的时候,怎么又呛着了?
他咳得快死了,简直是要把心和肺给活生生吐出来了,吓得周围的人都想把他送去医院,最后蒋世宇劝他们:“算了,我没什么事,应该就是不适应。”
“这怎么行?老子开车送你去医院。”张扬扶起他,“你们喝,我们先走了。”
他使出了全身的气力,架起不停咳嗽的蒋飞宇,艰难地往往外面爬。
关了门,点火那哥们忍不住吐槽:“你看看,以前飞哥不学习的时候,从来就没有痛过,这说明什么,学习使人痛苦,你看,飞哥一学就痛。”
他这么一说,一杯就喝的迷迷糊糊的人抬起头,望着两个空空的座位:“怎么了?现在他们都流行这么逃单啊?”
“去你的,喝你的酒吧,一杯倒。”
好不容易去了医院,蒋世宇病恹恹的排着队,周围一片白,还有很多悼念的花,他站着欣赏了会,然后几分钟后被医生诊断出没病。
他反而花了五十的门诊费。
医生正经的和他说:“你可能是感冒了,并不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花点钱,开点感冒药吃就没事了。”
蒋世宇点点头,然后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