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不要去医务室。”凌雪霁抱着脑袋像只受伤的小兽,嘴里嘟囔:“我知道错了危岳雁姐姐你放我回去吧。”
危岳雁立刻蹙了长眉,“不行,你姐姐说她一定要见到你,我就必须把你送到她面前。你可以选择见到她后把这句话说给她听。”
“哇你怎么这样,你整个一妻奴啊!”凌雪霁不满的嚷嚷。由于她们就在行政楼大门前对峙,此时有几个老师从行政楼里出来恰巧就听到了这句话。虽然她与凌秋泛已经领证成为合法夫妻,但是毕竟同性婚姻合法的议案前几年才通过,在民间接受率没有很低却也不是太高,到达天下大同的程度。所以那几个老师多看了危岳雁几眼,小声议论着走了。
危岳雁面色一黑,不理会凌雪霁的挣扎,一把将凌雪霁压在自己和圆柱中间,双手捞起凌雪霁纤细的腰肢,将人丢在了自己的肩上。接着大步流星朝行政楼大门走去。
迟到的万圣节番外(下)
“雪霁!!”
凌秋泛见到脑袋上鼓着个大包的自家妹妹,一肚子火气早就散了个干净,她连忙抱住被安放在沙发上的雪霁查看伤势,接着扭头瞪了危岳雁一眼。
“危岳雁!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危岳雁一愣,连忙乖乖的坐到老婆身边,一脸纠结的抓住老婆酥软的手臂,“秋泛,你听我解释。”
“呵,我现在不想听。”凌秋泛起身去医药箱里翻出纱布卷,扯开正好有半米来场。接着从冰箱里取出□□块冰块裹到纱布里,小心翼翼的敷在凌雪霁脑袋鼓起的肿块上。突然想到什么又瞪了危岳雁一眼。
“她伤的这么重,你怎么不带她去医务室,还把她扛上来!”
“啊秋泛!”危岳雁慌了,“我我我……”
“你说呀你怎么不解释。你在心虚什么。”凌秋泛抱着手臂斜睨危岳雁,危岳雁急的就差抓耳挠腮,她十分愧疚的去看凌秋泛,却发现今天自家老婆穿的真好看。霜白色的针织衫上缀有泛着柔光的珍珠,下面衬着一条水蓝的长纱裙,坐在黑皮沙发上也难掩仙气……真不愧是她的老婆!
凌秋泛看着危岳雁对自己直了眼睛,抬手在危岳雁脑袋上拍了一下,这一下她稍微控制着些,加上她本来就没用多少力,拍在危岳雁脑袋上的感觉就跟轻抚差不多。危岳雁感受到自家老婆的温柔,立时心猿意马,楼主老婆的腰身“吧唧”一口亲在了老婆白皙如雪的面颊上。
“啊,危岳雁你!”凌秋泛讶异的捂住自己被亲的脸颊,怒从心头起。
“啊啊啊老婆我错了!不要再打了!啊!”
堂堂少将军衔的危岳雁,被自家老婆在行政楼众多老师围观之下,用一只靠枕极其狼狈的打出了办公室。
不理会在门外咬着靠枕求开门的危岳雁,凌秋泛坐到凌雪霁身边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下冰袋覆着的伤口情况,心疼万分的把妹妹抱入怀里。感受着妹妹柔软的头发蹭在颈间酥酥痒痒的,凌家姐姐彻底进入自责模式。
早知道就该自己去的,危岳雁粗手粗脚的只会伤到人。
“要喝什么吗?”凌秋泛捏捏妹妹的小脸蛋,“嗯?”
凌雪霁偷偷瞄了眼自家姐姐的表情,立时委屈的嘟起小嘴,“姐姐,你在生我的气吗?”
凌秋泛摇头,“现在先不说这些,你受了伤安心把伤养好,其余的我们之后再说。”
凌雪霁听她这么说便放下一半心来,之后再说之后再说那就永远都不需要再说了。
“姐姐,我作业还没写完。”凌雪霁捏着手指,有些忐忑。
“作业明天做吧,你脑袋受了伤,还不知道砸的位置会不会影响到脑神经,一会先去检查一下。暂时不要想这么多了。”
“姐姐,我校服被我扔了。”凌雪霁垂了脑袋,一副做错事认错的模样。
凌秋泛叹了口气,替自家妹妹理了理刘海,“反正丢在学校里,改天立个寻物启事,就能帮你找回来了。”
凌雪霁点点头,心里却想:哼哼,等找到了校服再整个失物招领,让人拿走嘿嘿嘿。
“姐姐,我书包也被我扔了。”凌雪霁一脸痛苦自责的模样。
凌秋泛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下凌雪霁的额头,却又不敢使大力,再恼的情绪也被这一抹怜惜屯吞噬了,“等你伤好了,把东西找回来。”她看了下凌雪霁脑袋上的肿块有渐渐消下去的趋势,仍旧不敢一下子揭掉冰块,算了下时间差不多已经半个小时,轻柔的将凌雪霁扶起来。“雪霁啊,听姐姐的话跟姐姐一起去医务室。脑袋上神经最多,这伤伤在这里姐姐实在不放心。乖雪霁,我们去医务室让医生好好做个检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