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玻璃窗户外,赵明初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开着警车经过,像是有什么勾住他似的,从窗外这么一看--
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握草!
一个在哭,一个在哄。
莫非是?
难道说?
或者又?
赵明初拳头用力的捶了几下方向盘。
怎么办,老子现在特别想打人!
……
许一宁失控的情绪,只在瞬间,几分钟后便恢复了常态。
她让沈鑫先回市局,自己又在麦当劳坐了半个小时,才进到市局。
这天,她一直加班到深夜九点,才匆匆离开。
回去的路上,她给朱寒生打电话,“老师,明天我就能把所有的案卷整理好。”
朱寒生大吃一惊:“这么快?”
许一宁:“我是怕耽误您的事,明天您来市局吗?
办公室的钥匙还在我这儿呢!”
朱寒生:“明天我来,晚上我让市局的人请你吃饭,给你送行。”
许一宁:“不用那么麻烦!”
朱寒生:“什么不用麻烦,不拿一分钱,吃顿饭怎么了?”
许一宁:“老师,真不用,局里的人挺忙的,手上都有案子呢,凑齐不容易。”
朱寒生一想也对,“那明天我带你去几个领导跟前道个别,也算混个脸熟!”
许一宁不需要混脸熟,但她不能走得无声无息,至少得让祁连山看到,所以一口应下。
正要挂断电话的时候,朱寒生突然问:“许一宁,毕业后你有进市局的打算吗?”
许一宁心生警觉,“您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朱寒生:“上回碰到祁局,他问了我这事儿,还说你是人材,他相当的欢迎。”
许一宁笑笑:“他也问过我,以为他是在和我开玩笑呢!”
朱寒生:“不是开玩笑,如果他欢迎的话,这事算是定下一半,你自己好好考虑下。”
挂上电话,笑容从许一宁的脸上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