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好,不要我,我去帮你找朗朗,好不好?&rdo;醉酒的人最大,就顺着她说好了。
戚朗转身,拿来吹风机,刚才一阵手忙脚乱,都忘记了要帮她把头发弄干。
&ldo;兔兔,来,我们把头发吹干,就可以好好的睡觉了。&rdo;他特意放柔了声音,抬起她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腿上,捞起她的湿发,一点一点的吹干。
温度适中的热风吹在印筱兔的脸上,加速了她的睡意,她忽然伸手抱住了戚朗的腰,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模糊地呓语着:&ldo;朗朗,不要走。&rdo;
柔软的发丝在修长漂亮的手指间纠缠,滑落,良久之后,戚朗低声应道:&ldo;嗯,我不走。&rdo;
夜,在一点点渗透,时间,也在一分分溜走。
戚朗保持同一种姿势已经很久,却不敢稍动,只怕吵醒了那个恬睡的小人儿。
只是,筱兔睡觉一点都不老实,一个踢腿,白皙的小腿就从被子中钻了出来,戚朗很怕她一个翻身,整个人都会从被子中脱出。
虽然她穿着他的那件t恤又长又宽,但是毕竟里面是中空的,戚朗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多大的自控能力,因为面对的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印筱兔。
抵抗一个心爱之人在无意间的诱惑,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
ps:抱歉,抱歉,来晚了!
13半夜醒来
戚朗轻轻转动筱兔的身子,将她的头部转移到了枕头上,为她细心地盖好被子,揉了揉自己僵硬胀麻的双腿,站了起来。
他没有办法再和她这样相贴在一起,共处一室,因为他的心里有团火,一直在燃烧,他不知道这团火什么时候会燃毁他的意志力,让他忍不住不顾一切的将她揉进怀里。
所以,他只能在她熟睡之后,选择远离。
戚朗再次看了一眼那处于梦中的睡颜,转身出了卧室。
来到客房,拧开灯光柔和的壁灯,戚朗坐到床上,双臂向后支撑着,仰首闭目。
他在消化这一个晚上的所有信息,关于筱兔,关于周朝,也关于周蜜。
他绝不是做一件事情犹疑不决的男人,在听到筱兔第二次对着胡骋的时候说出爱他的言语,他在心里就已经做了决定,无论印筱兔到底是为了什么离开,这一次他都不会再放手。
周蜜说周朝回来是要完婚,显然他们似乎并不知道筱兔已经回国,而筱兔瞒着周朝又是为了什么?如果说,筱兔并没有爱过周朝,可是当年筱兔和周朝那个拥吻又到底算什么?
太多的疑问需要他去解决和查明真相,而筱兔之前在酒醉后的呓语似乎透露了些什么,但是想从筱兔的嘴里挖出真相,似乎并没有以前那么容易。
她看起来性格上似乎没什么变化,尤其是醉酒后完全恢复了她的常态,但是,戚朗的心却可以感应到,离开了两年后的筱兔在某些方面的确是与以往不同了。
而这个不同到底是在哪里,他暂时还没摸清。
和衣躺在舒适的双人床上,想想筱兔就在隔壁,心中蓦地涌起一阵温暖的情绪,就在这样的情绪中,戚朗浅浅的睡去。
印筱兔在口干舌燥中醒来,一翻身,身边已经没有了温暖的依靠,让她顿感一阵空虚。
她爬了起来,一手撑在床头,一手抚着自己晕乎乎地脑袋,朦胧的眼中升起一层疑惑。
14小混蛋,你在梦游吗?
由于温泉的浸泡和时间的沉淀,这时的筱兔酒意已经去了七八分,头虽然还有昏沉,但她似乎还是记得自己是该和戚朗在一起。
难道她只是做了一个梦?
她记得自己因为赌气而喝了很多的酒,她不知道自己喝多了是一个什么概念,在21年的短暂生涯中,这是她第二次喝醉,上一次是在洛杉矶,那个时候周朝还夸她酒品好,即使醉了也不哭不闹不撒酒疯,只是爬上床乖乖睡觉。
但是这一次,她都做了些什么,有些影像在她脑海里似是而非,却又记不分明。
嗓子干得像是有很多带刺的荆棘在里面拉大锯,窗纱外的月光微弱的穿透进来,筱兔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摸索着下了床。
这屋子里东西摆放的位置告诉了她这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但偏生那空气中的味道却带着一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