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欢捂着脸道:“妈的,我是他我都觉得丢脸。”
阚齐突然想到什么,说:“诶,提起佛像的下落我就窝火,我想好好教训教训那小结巴,你们有什么好玩的建议吗?”他没把那天明朗说的那句挑衅的话告诉任何人,那样显得他太无能了,丢不起那人!
老武和杨小欢同时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他,觉得很难理解。
“看嘛?你俩那是什么眼神?”
杨小欢说:“齐哥,恕我直言,我怎么觉得自从您跟那快递小哥杠上后就变得有点……有点状态不稳定啊?”
“什么状态?”
“你整个人很容易呈疯癫状态,简直不可理喻。”
“去你妈的!”阚齐一脑瓜子拍杨小欢头上:“你看我现在疯癫吗?”
杨小欢揉着后脑勺,实话道:“现在还好,但只要一提及快递小哥您的情绪很快就开始摇摆不定了。”
“你敢再说一次我现在就把你的嘴撕烂你信不信?”阚齐指着他。
“您瞧您瞧,我没说错吧,开始激动了。”杨小欢坚持不懈的顶着阚齐,真是不怕死。
“你……”阚齐差点一口气没爆出来。
他能想象得到自己此时的表情有多狰狞,好像真的有点儿反应过头了……
老武也纳闷:“您明明可以一招毙命让他永不翻身,为什么要这么折腾,浪费时间,我都替您觉着心累……”
“你不觉得相比一招毙命,凌迟处死更加有报复的快感吗?”
“……”
这天明朗休息,大中午吃完饭蹲在阳台上清理挂在外墙上的爬山虎。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充足,距离上次清理还不到半年,茂密的爬山虎又爬到阳台窗户上了,直接影响到客厅的采光,整个家都阴凉阴凉的。
徐华芳帮不上忙,坐在轮椅上指挥着儿子忙活。
“儿子,你身子进来一点儿,别光顾着朝外边够,这窗户不牢实。”这是最老式的木头窗框,平时用手开窗户都摇里晃荡的,何况明朗这么大个儿,杵在上面肯定不安全。
“没事,我有分寸。”
明朗大半截身子伸出窗外,一手扶着窗框,一手拿着裁缝剪一点一点吃力的修剪着盖在窗户上的植物。由于他个头儿太大,整个人又是呈倾斜状站立,平衡就很难掌握,才十来分钟就搞的一头汗。
这活计难度大进度慢不说,还危险,这么弄下去就算中间不休息也要弄一、两个小时。
徐华芳觉得不妥,说:“算了别弄了,赶紧下来,在家晒不着太阳我下楼晒就行。”
“您别打岔儿,我自己弄就行,”明朗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本来咱家这老、老房子就潮湿,再不晒晒太阳除除湿气,墙都快……快发霉了。”
“那就叫家政公司来做吧,他们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