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偷换概念!”
“我就事论事。”
“你……”明朗还是说不过他,气愤道:“总之你别指望我会跟你有啥!”
“那不可能,我们已经有啥了,就昨天还亲过呢!”
“那是……”
“别扯那些,”阚齐打断他的话:“反正我觉得你很falllove,我相信那是你最真实的反应,不接受任何反驳。”
“你……你混蛋!”明朗说不过他,气急败坏的将手上的棉球使劲往阚齐头上一摁。
“嗷!”阚齐嚎叫起来:“你要疼死我是不是!”
明朗最尴尬的就是阚齐跟他讨论这方面的问题,一说他就脑瓜疼,因为他自己也很矛盾。他不是在矛盾要不要跟阚齐在一起,他矛盾的是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不该有的反应。
“你再提这件事我就抽你!”
阚齐抬头看着明朗恼羞成怒的样子,刁滑的一笑:“我不信你昨晚上什么都没想……”
“你到底想干什么?”明朗问。
“我想干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阚齐拉过明朗的手,认真的说:“我是很有诚意的,我有多稀罕你你也知道,稍微考虑一下吧?”
明朗知道他什么意思,但他怎么可能跟一个男人好?从小到大街坊邻里亲戚朋友们都知道他是直男,怎么可能说变就变?
“你别再误导我了,我不是gay。”
阚齐发觉他真是个死脑筋,对这种人光来硬的不行,得适时调整战术,让他顺理成章的接受某些既定事实,唤醒他心灵深处最真实的吆喝。
“我知道你不是gay,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但有些东西就是例外,比如说,”阚齐解释道:“我很讨厌吃炖带鱼,觉得又腥又臭,唯独五一路那家老廖饭店做的带鱼我喜欢吃,这说明什么?”
他抬眼看着明朗,见他不语,接着又说:“说明我爱上吃带鱼了吗?当然不是,走出他家饭店,我照样一口都不沾,这表明其实我对带鱼并不是绝对的抗拒,之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拒绝,不是因为带鱼的烹饪方法有问题,而是原材料不够优秀……”
明朗深思熟虑了一会儿,冷声道:“你这是在想方设法夸奖自己是、是极品吗?”
“不是……”阚齐的用意居然被看穿,他囧了:“我是说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不尝试怎么知道不喜欢呢?当然,无可否认我确实也是极品。”
明朗抽回手,说:“那就抱歉了,我不爱吃的东西,原材料再、再好,我也是抗拒的。”
阚齐被打击的满地乱爬,他急了:“你还在那儿假模假样的给自己立什么贞节牌坊?我连续五年荣获锡江市十大杰出企业家称号,去年市里还给我颁发了一个青年奋斗模范的荣誉奖章,以我内外兼修的条件,锡江市还能找出第二个人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整天排队等我叫号吗?跟我在一起你半夜都得乐呵醒了,你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