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遥桓和大毛,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段遥桓看见季弈茗在房里时,一愣,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季弈茗冲大毛招了招手,大毛屁颠颠的跑了过来,季弈茗玩笑道:“你好像不欢迎我,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原本只是季弈茗的一个玩笑话,可段遥桓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不自然:“没,没有,怎么可,可能。你,你不要瞎说?”
季弈茗见段遥桓一句话结巴了三次,知道肯定有事瞒着他,不过他也没有深究。
只是季弈茗不知道的是,段遥桓的这个小秘密,会让他未来,在黄云岭的这段日子里,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季弈茗不再追问,只是看了看段遥桓,不可思议的问道:“我说遥哥,你这身材,怕不是被任潇霜那个疯婆子打肿的吧?”
段遥桓白了他,撇撇嘴道:“是啊,这么多肉她打起来手不疼。”
……
晚饭后,段遥桓带着季弈茗在黄云岭走了一圈,熟悉一下环境。
“这里的屋子共有一百二十间,围绕着中心的青石广场而建,内圈三十间,中圈四十间,外圈五十间。内圈住的都是女弟子,中圈和外圈都是男弟子。”段遥桓对季弈茗介绍道。
季弈茗点点头,道:“我们的屋子在中圈,那你是不是经常,夜里跑出去偷窥女弟子洗澡?”
段遥桓干咳几声,义正言辞道:“咳咳咳,我乃正人君子,怎会做如此不堪之事,弈茗贤弟莫要血口喷人。”
季弈茗白了段遥桓一眼,嘴里不屑的发出“嘁”的一声。
只见段遥桓脸色一变,换上一个猥琐的表情,揽住季弈茗的脖子道:“弈茗贤弟,我晚上带你去个好地方。”
“你还来,我上回差点死在那群女人手里,那还是没练过武的。这回在这里,要是再被任潇霜那个恶妇发现,我怕我会被打成肉酱。”季弈茗激动起来。
这一回季弈茗倒是很坚决,无论段遥桓怎么说,他也没有动摇。
夜里,季弈茗和段遥桓各自躺在床上,说着话,每每说起任潇霜时,季弈茗总是义愤填膺,口吐芬芳,反正嘴里说出来的话,一个字也过不了审。
翌日,清晨。
训练开始,黄云岭上所有人都进入迷石阵内,开始一对一互搏。
迷石阵是高恃武,在武堂建立之初,在黄云岭布下的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