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娶你。”
俞慈知道他人不舒服,心满意足地挽着他的手,不再叽叽喳喳地同他讲话。
一路颠簸,回到上海。
这是俞慈第一次来闵仔耘的家,两人莫名其妙腼腆地憋笑起来,扭捏地没有办法说出一句话。
闵仔耘忍不住问她:“你笑什么?”
“每次在其他地方见到你的经历都让我觉得好不真实。”俞慈说。
“我也一样。”
尴尬的氛围之下,俞慈起身转悠,突然说:“我去给你弄点核桃来吃怎么样,核桃吃了补脑袋。”
“好。”
一会儿,闵仔耘就听到了她的尖叫声,赶紧跑过去看。“怎么了?”
俞慈埋头指了指厨房的门缝处,凹进去一个明显的核桃印子。“我忘了城里面的门都这么娇气。”
“你在家怎么吃的核桃。”
“都是庄阿姨弄好的啊。”
闵仔耘笑着说:“第一次来家里就打记号,领地意识很强。”
“对哦,这里是你家?”俞慈疑惑地问:“你一个人怎么租这么大的房子。”
“父母留下的房子。”
“哦,你不是农村人啊?”
“我也没说过我是农村人吧。”
“叔叔阿姨以前做什么的啊?”
“我爸爸叫闵泊里,是个数学教授。我妈妈是刘嫣,一个作家。”
“你妈妈的笔名叫飞雁?”
“嗯。”
闵仔耘的妈妈很出名,俞慈没想到他的父母都那么优秀。震惊之余她冥思苦想了一阵说:“怪不得,你花两万买了我那个课。明明你就很有钱,还让沈伊恒觉得你掏干净了家底来支持我。”
“我也有很窘迫的时候,父母留下的遗产不是让我这样挥霍败掉的吧。自从你跑出国,我就开始接兼职了,后来学业太忙顾不上兼职,就学着理财。每一笔飞来日本找你和什么买你课程的支出全都是我赚的,我甚至吃过半学期的馒头。”
“你这么呆的吗,一点都不知变通?”
闵仔耘贫嘴:“其实也不是,就觉得这样做没准就可以感动哪个菩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