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你不是说能把孙局叫过来么?”顾林染挂了电话,许如生把脸转了过来看着顾林染。
“你不是不跟我打赌么?!”顾林染笑着说。
“我去,早知道我就打这个赌了!”许如生有些懊恼的锤了一下桌子。
“你要是真跟我打了这个赌,我就能把他叫来,你信么?”顾林染叼着烟,在大厅里踱着步。
许如生犹豫了一下,默默的转回电脑前继续打游戏:“我信。”
快十点的样子,樊希回来了,带了一个鸡蛋灌饼,直接扔给了钱子衿,也没管他诧异的眼神,就回到顾林染面前:“头儿……宋……宋谦昨晚没……没去医院。”
“放屁!老子亲眼看见他活生生的从医院大门里出来。”顾林染眼睛一瞪,眉毛都竖了起来。
“真……真的,我后来去……去查了监控,他一整……整晚都在酒吧,我也问……问了酒保,也证实了。”樊希急的挤眉弄眼的,“酒保说他……他点了一杯酒,坐……坐了一……一晚上,结果一……一口没喝,就……就走了。所以印……印象比较……比较深。”
顾林染皱着眉,嘴里嘀嘀咕咕的:“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
“岁数大了,眼睛瘸了。”钱子衿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多少钱?”顾林染没理睬钱子衿的冷嘲热讽,拿出手机。
“算了,就算……算我请……请小钱的。”樊希摇了摇手。
“那个抄书的,别抄了,送我去趟医院!”顾林染指着正在吃鸡蛋灌饼的钱子衿说道,拿起包就准备出门。
“头儿,你又去医院干嘛?”许如生好奇的问。
“打催产针!”顾林染敷衍了一句,就跑没影了,只有一声呵斥从远方传来,“小安子,你快点!”
钱子衿只得拿起顾林染丢在他桌上的车钥匙,嘴里还裹着最后一口饼,不情愿的出了门。
“你不是自己能开吗,还要我送?!”钱子衿开着车,余光瞥见顾林染胳膊搭在车窗框上抽着烟。
“有司机谁还自己开车啊?!”顾林染笑着。
“我不是你的司机,你别太过分。”
“在我的地盘,我说你是你就是!”顾林染一脸得意,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说过,我要折磨你一辈子,这就是你干坏事的代价,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钱子衿告诉自己要冷静:“你这种人,肯定活不长,哪来的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