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rdo;冬菇未懂,看向安勍。一旁的廖文介眼珠一转,接上安勍话头,&ldo;是啊是啊,安公子,我也觉得好像是走错地方了。&rdo;&ldo;原来廖姑娘也有此感。&rdo;&ldo;恩。&rdo;廖文介点头,完全没有理会冬菇的眼神,&ldo;明明是来拜访挚友,却误入了陌生人家。&rdo;这时她转过头,向冬菇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ldo;这位主人热情好客,文介深表感谢。&rdo;这两人一唱一和,冬菇明白了其中意思。她苦笑道:&ldo;你们莫要这样,是我过于形式,弄巧成拙,反而显得我们关系生疏了。&rdo;廖文介道:&ldo;知道便好。&rdo;安勍见冬菇窘迫,笑着摇摇头,他倒了一碗酒,对廖文介道:&ldo;廖姑娘,莫要再逼迫她了。&rdo;廖文介也自己动手倒酒,&ldo;好,便将面子做给你。&rdo;冬菇叹气,拿起酒碗,&ldo;席未开,已负债,那我便直落三碗,给二位赔罪了。&rdo;冬菇刚要喝下,一只手伸了过来,拉住她的手腕。冬菇扭头,罗侯从她手中取来酒碗,一饮而尽。&ldo;三碗,都算我的。&rdo;☆、52&ldo;三碗,都算我的。&rdo;罗侯一碗酒喝完,冬菇的反应最快,她一把将碗拿回来,口气也急了,&ldo;你还病着,怎么能喝酒!&rdo;廖文介看在眼里,心里呸了一声,心道你当罗侯是什么人,一碗酒就能放倒他?当年前线得胜,女帝犒赏全军,好酒好ròu欢庆三日,喝到最后还立着不倒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其中就有罗侯一个。&ldo;我无事。&rdo;罗侯不方便站起来,可是他身高臂长,一伸手便拉住了冬菇的手腕。他抬起头,看着冬菇,&ldo;我无事。&rdo;他手臂稳妥,看似轻轻握住冬菇,可私下里却传达了一种坚定的信念。冬菇放下心,将碗又递给他。廖文介笑了,&ldo;罗侯,来,剩下两碗,我同你喝。&rdo;&ldo;好。&rdo;两碗酒,刹那间就下了肚。房间中弥漫着一股沉沉的酒香,夹杂着冬日的冷意,沁人心脾。一顿饭,众人皆尽兴。安勍不胜酒力,只喝了半碗,他不欲让冬菇见他醉酒失态,先行离去。冬菇到门口送他,打开门,成泉正站在门外。&ldo;成侍卫,有劳你了。&rdo;成泉点头,扶着安勍坐上马车。冬菇看着他们离开。&ldo;怎么,美人走了,舍不得?&rdo;冬菇也不回头,口气戏谑道:&ldo;也不知道是谁舍不得。&rdo;廖文介走上前,对冬菇道:&ldo;他答应你了?&rdo;冬菇未说话,廖文介却已经知道答案。&ldo;你就这么相信他?&rdo;&ldo;是。&rdo;&ldo;齐姑娘。&rdo;廖文介走到冬菇身边,靠在门板上斜着眼睛看着她,&ldo;我是真的很好奇,你到底哪里来的天真,这么容易就相信别人。&rdo;&ldo;哈。&rdo;冬菇一乐,扭头,看向廖文介,&ldo;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天真,这么容易就相信人。可我就是知道,他不会害我们。&rdo;&ldo;我们?&rdo;&ldo;对。&rdo;冬菇望向安勍离去的巷道,&ldo;我,罗侯,你现在还不好说。&rdo;廖文介英眉一挑,&ldo;哦?此话怎讲。&rdo;冬菇一脸玩味,&ldo;佛曰,不可说。&rdo;&ldo;嘁。&rdo;廖文介白她一眼,站直身子,&ldo;我也走了,事情有了发展通知我,我仍住在芸楼客栈。&rdo;&ldo;好。&rdo;送走廖文介,冬菇关好门,回到房中。罗侯正在收拾碗筷。&ldo;放着我来,你去休息。&rdo;冬菇拉着罗侯坐回c黄上,自己挽起袖子接着收拾。她一边擦桌子,一边同罗侯随口聊天。&ldo;相公,你醉了没?&rdo;罗侯坐在c黄上,眼睛一直看着冬菇。&ldo;没有。&rdo;冬菇笑道:&ldo;你酒量怎么这么好?&rdo;罗侯摇摇头,&ldo;我也不知。&rdo;冬菇将碗筷叠在一起,顿了一下,并没有回头看罗侯。&ldo;相公,廖文介此人,与你关系如何?&rdo;罗侯抬眼,&ldo;廖文介,她怎么了?&rdo;&ldo;无事啊,我想问一问而已。&rdo;罗侯道:&ldo;她是与我共事最久的人,起初是在先锋营,后来是在袁将军那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