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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他又向我走来,我吓得牙齿直打颤。
“杀千刀的,你们不能那样做。”冬菲的叫声撕心裂肺,她知道我怀着孩子,见这个男人即将会对我做出什么,吓得花容失色。
男人并没有理冬菲的叫嚷,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后面那群满目期待能观望一场的男人离开,见老大下人令,那几个男人不得不满脸失望地转身出去了,并阖上了房门,只是不多时,外面一阵窃窃私语听声音传来,我知道他们就在外面没有走远。
男人见屋子里没有多余的人,然后,走至我的面前,扯开了我脚上的绳子,一把把我从地板上挥了起来,按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大掌开始用力地撕扯着我身上的衣物,我拼命地挣扎,由于手上的绳子并未解开,我只能用脚去踢他,可是,男人与女人天生力量上就有悬殊,不到片刻的功夫,我已经被他的钳制在了墙壁上,动弹不了。
这个男人势必想要毁了我的清白,这是他那个身处暗处的人买他做下的,并不是要我的命。
只是,那样更能令我生不如死。
就在他欲掏起他的枪杆……
冬菲不知道那儿是怎么挣掉脚上绳子的,她居然捡起地上的一根棍棒就往他的背部打去,男人受了冬菲一棒,眼睛眨起了凶光,一把捡起那截棍棒愤然地摔成了好几截,然后,转身凶狠地看向冬菲。
“臭娘们儿,敢打老子,老子干死你。”
说完,凶猛地扯过冬菲的身子,一个耳光甩了过去,然后,捞起冬菲软绵绵的身子按在了地板上,撕碎了冬菲的衣服……
我,那一刻,我的喉咙发不出一个字,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冬菲,冬菲呵。
见那个男人的身体覆在冬菲的身上,冬菲发出一声惨叫,贞洁毅然不保,冬菲的五官迅速扭曲,脸上的血气象是被抽干了一般,只是眼神即刻呆滞……
“不,不……”
我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猛地扑了过去,我双手紧握拳头狠狠地,无比愤狠地捶打着男人的身体,没想到,那个男人狠狠地甩了我两个耳光,我被打得眼冒金星,脑袋开始眩晕起来。
我救不了冬菲。
我恨我自己的无能,冬菲是代我在受苦,心难受之际,顿感天眩地转了起来,我有贫血病,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员,可是,我只想救冬菲,冬菲,要怎么才能拯救你,呜呜鸣,如此残酷的画面摆在我的眼前,瞬间我方寸大乱了,猛地,我听到了大门被迅速推开的声音,只听到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传来,我本以为会是先前出去的那群坏人,这个强暴冬菲男人的下属,没想到,却看到了排着整齐队伍,身着绿色军装的个个英姿飒爽的警察。
“不许动。”
坏男人听闻响声,立即慌了神急忙从冬菲的身上撑起,看着进屋的警察,他的脸一下子成了猪肝色,急忙穿上那散落一地的衣物……
那一大群坏男人被警察们带走了,我撑着头晕为哭着为冬菲穿上了衣服……
而冬菲从此后就再也不曾说过一句话,直至她后来离开这座城市回了乡下老家,也不曾开口说一句话。
警察局里,我被传唤做笔录,然而,在跨进警察厅的时候,我却看到了那个油头粉面的男人黛凝,他坐在一名警察的旁边正在接受笔录,还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烟,头发有点儿零乱,莫非这件事情黛兢宇有关?
那一大群坏男人被警察们带走了,我撑着头晕为哭着为冬菲穿上了衣服……
而冬菲从此后就再也不曾说过一句话,直至她后来离开这座城市回了乡下老家,也不曾开口说一句话。
警察局里,我被传唤做笔录,然而,在跨进警察厅的时候,我却看到了那个油头粉面的男人黛凝,他坐在一名警察的旁边正在接受笔录,还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烟,头发有点儿零乱,莫非这件事情跟黛兢宇有关?
我做完了笔录,并愤愤地对给我做笔录的警察道:“警察先生,那个男人丧尽天良,不是好东西,请你们一定要为冬菲做主。”
是的,我只要一想到那牲畜男人强暴冬菲的画面,心里就堵得发慌,冬菲还那年轻,那么单纯,却被那个男人毁了一生,那处臭流氓。
警察先生频频点着头,笑着对我说:“我们会的,把坏人绳之以法是我们的神圣责职。”
他还想说点儿什么,可是,视线在瞟向了门口时整个眼睛都亮了起来。
“天啊,连花藤市长都亲自出马了,汗。”
听着他细碎的低喃,我顺着他的眸光望了过去,便看到了意气风发,一袭白色西服把他衬托得更帅气迷人,藤鹏翔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周秘书,这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他会亲自光临警察局,这次的事情一定非同凡响,他走进来的时候,狭长的凤眸是微眯着的,眯着眼扫视了整个偌大的警察厅,在看到我的时候,眸光停顿了半秒,片刻间,再次全场扫视,只是静静地在门口处一站,就已经罩住了全场光辉,警察局长堆着笑脸从门后挤了进来。
“藤市长,我刚出差回来,真是那个……”
一身绿色警服的肥胖局长站在了他的面前,手里还提着一支小小的皮箱,证明着他刚刚的确是外出公干了,小心冀冀地讲着话,深怕一个闪失即将官位不保,也许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压根不在警察局里,怕藤鹏翔万一发怒他承受不起那样的后果,藤鹏翔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斜视了他一眼,所有的人都不敢讲话,只是静静地凝站在原地,仿若都因这个大人物的来临而打乱了本该有的节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