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碰到就被拎开了。
“男男有别。”江随嫌弃地把手在他衣服上擦擦,“注意点。”
谢三思:“……”
于苗看到这一幕,心里顿时就安慰了。
谢三思失宠了啊,挺好挺好,看他以后还神气什么。
九点左右,原木画室门一锁,大家伙各自分散,或单独行动,或结伴同行。
于祁问陈遇准备去哪。
陈遇把背包捞到肩上:“没想好。”
也不知怎的,下一秒就很突兀地用手指指刘珂:“我跟她一起。”
于祁看着她哦了声:“这样啊。”
完了温和的笑笑:“那你们担心点。”
陈遇说好。
于祁走了几步回头:“江随和你一道吗?”
陈遇愕然一瞬:“不知道,不一定,看他吧。”
这答案等于在说“是,我们一道”。
说这话的时候,女孩的眼神清冷明亮,尽是沉静无波,像一弯没有波浪的溪水。
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点。
夜色深重。
风又大又冷,吹得人阵阵发凉。
于祁回了神,无声叹口气,早知道当初于苗提的时候,他就转到原木来了。
现在晚了。
说道理还是没缘分,或者差了些。
谢三思在于祁找陈遇说话的时候,全程竖着耳朵偷听,生怕那家伙勾引他未来嫂子。
他瞟了瞟路灯底下的随哥,怎么有种丢了魂的感觉?
有点像他第一次打飞机以后的样子,恍恍惚惚,半梦半醒。
谢三思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还是说,停电那会在大厅里,大家都吵吵闹闹的时候,随哥跟陈遇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谢三思看过的小电影顿时飘了满眼,好羞耻啊卧槽,他赶紧挥掉,冷不丁瞧见随哥偏头看向一处。
然后就笑了,跟个傻逼似的。
那处站的可不就是十八正明艳的陈遇,陈姑娘。
随哥栽了。
栽在了陈遇这棵树上,放弃了一大片茂密的树林。
谢三思咳一声,见随哥还在瞥,他又咳,加重了声音:“咳咳!”
江随从路灯底下出来:“你扁桃体发炎了?”
“……”
谢三思模着自己的脖子,惨兮兮的一逼,刚才咳大声了,嗓子疼,我容易吗我?
江随伸了个懒腰:“怎么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