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会亲自替你上药,女人,这是你的荣幸。”邪魅的笑驱散了浑身的寒气,浑身罩上了一股邪气。
“喂,祁沣奕,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这个男人怎么敢这么大胆?想趁她受伤的时候勾|引她吗?
“是么?”祁沣奕笑的更邪魅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有这样的观念呢?女人,你的这招对我没用。被你玩弄的男人应该不少了,你还会在乎男女授受不亲?”
想到墨惜缘与其他男人在一起亲密时的动作,祁沣奕的心中就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一般,烧的他浑身燥热,疼痛难耐。
“祁沣奕!”墨惜缘对着祁沣奕怒吼,她要解释,她不想被他误会,“我虽然喜欢男人,但是我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一个男人,我是有自己的原则的,你真的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一个人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要解释,只是就不想被他这么误会,如此简单而已。
“是么?”心突然明朗起来,因为她的解释而高兴么?虽然知道她一直都是处女,但是听到她的亲口解释心中好像更畅快了,“没有任何男人碰过你么?很好。”
“呃?”为什么会很好?她碰没碰过其他男人关他什么事?墨惜缘不明白。
“从前没有,以后更不许让其他男人碰你,就算是无涧与无茗也不行。”祁沣奕霸道的说着。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只要记住就好,能碰你的人只有我。”突然加重了胳膊上的力道,就好像是他的霸道一样,不允许人去反抗。
他的话就是命令,任何人对都必须听从,不得反抗。
“为什么?”只有他能碰她?这是什么理论?她墨惜缘还没说话,祁沣奕有什么资格替她妄下断论?他又不是她什么人。
“没有为什么,只是我想。”没有任何的理由,只是心底最直接的声音。
“浑蛋,只是你想?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你这个霸道的家伙。”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对她服从,除了母皇和父后,没有人可以命令她,这个该死的祁沣奕,才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几天,就敢这样命令她?真以为她宠着他,他就可以如此的肆意妄为爬到她的头上么?
“只是对你而已。”祁沣奕淡淡的说着,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一样。
“什么?”
“只有对你才会霸道,女人,你应该觉得高兴才对,如此殊荣,我只给了你。”温柔的将墨惜缘放到床上,背朝上,脸朝下。
撕拉——
褥库撕裂的声音,连皮带肉。
“喂,你就不能温柔些?很痛的知不知道?”
“不痛你就不会记住这次的教训。”
祁沣奕没有感情的说着,可是看着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时,他的心再也无法抑制的疼痛,她究竟是如何受了这些伤?看起来好严重。受了这么重的伤,她还能保住一条小命,真是奇迹。
“你看什么?还不快上药?”墨惜缘对着祁沣奕怒吼。
不是害羞才会发怒,只是因为不想被他看见身上的伤口,她自己都知道一定是惨不忍睹的,不知道祁沣奕看见后会怎样?他会害怕么?
“怎么弄伤的?”
颤抖着手抚上伤口,不敢用一丝力气,生怕一点的动作就会弄痛她。
“挨了板子而已,没什么。”
似乎是感受到了祁沣奕的心情,墨惜缘心中不安的因素也随之烟消云散了,如实的说出。
“谁打的?”
一直都以为自己是残忍嗜血的祁沣奕在这一刻也怔住了。
他虽然残酷无情,但他绝对不会弄出这么血腥的画面,他伤人从来不见血,虽然会比直接挨板子更痛苦,但是至少不会这么血腥的令人发止。
“我母皇。”
“母皇?”
“就是我母亲。不过她只是下了命令而已,只是想给我一些惩罚,真正对我下手的人才是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
那个背后的人她已经知道是谁,她绝对不过放过那个人,即使那个人是……
墨惜缘不敢再想下去,人心隔肚皮,果然不会有错。
无茗、无涧、铃儿此刻终于意识到祁沣奕把公主抗回了房间,这才发现事情不好了。
公主的性格谁都知道,敢私自对她有不规矩的动作的男人没一个好下场,祁沣奕这次死定了。
他们一致的在心中替祁沣奕默哀,祈祷公主这次可以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