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来眉头皱起。那女孩回头瞥了一眼岑今,说:&ldo;我知道她和你是一起的,但女人是不一样的,你可以换换口味。&rdo;卫来大笑。他喜欢说话直白的人,也并不反感妓女,在他看来,还懂得尊重&ldo;交易&rdo;行为,即便是某种走偏了的自食其力,至少强过那些欺凌弱小强取豪夺。他摇头:&ldo;你可以问问别人。&rdo;女孩并不死心:&ldo;只要两美金。你长得帅,我喜欢,可以再给你便宜点,最低一美金。&rdo;卫来愣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这女孩之前说的&ldo;要女人吗&rdo;,真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ldo;两美金?做爱?&rdo;女孩点头。&ldo;一次?&rdo;&ldo;一晚上,你可以几次就几次。&rdo;卫来难以置信,进入埃高之后消费不多,当地货币是比尔,结算都是岑今来的,他只知道这里是东非又一个很穷的国度,但究竟到什么程度,没什么概念。他打量了一下那姑娘,这脸蛋身段,在别处,多少男人得费劲心机拿香车玫瑰来讨好‐‐两美金,玫瑰都买不到几朵。他摇头:&ldo;试试别人吧,祝你好运。&rdo;女孩的脸忽然垮下来,下一刻,她恶狠狠攥住卫来腰间的皮带。卫来没躲,问她:&ldo;想干什么?&rdo;&ldo;你问过ròu金了,不做也得付钱!&rdo;她回头又看了一眼岑今,她正跟小贩结算。&ldo;否则我就大喊,让你的女朋友听到。我还会把我的衣服拽开,说我让你摸过了,但你不给钱!&rdo;卫来说:&ldo;是吗?你知道在我看来,你像什么吗?&rdo;话音未落,他忽然伸手揪住她沙马,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一个转身,把她撞摁在墙壁上。女孩猝不及防,尖叫了一声。院子里忽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这边。卫来并不回头,微笑着一字一顿:&ldo;像只要咬人的小狼狗,但是忘了长牙。&rdo;&ldo;现在不只是我女朋友,所有人都在看这里。来,把你之前威胁我要做的事,都做一遍。&rdo;那女孩尴尬,低声说:&ldo;你放开我。&rdo;挣扎无果,脸上又浮起职业似的微笑:&ldo;我刚才只是开玩笑,男人要大度。&rdo;卫来笑,另一只手忽然举起,像是要抽她,女孩吓地下意识偏头,眼睛蓦地一亮。她认识他手里那张折起的淡绿色美钞,至少是十美金。卫来的手攥起,把那张钱团在掌心。说:&ldo;我这个人,不喜欢树敌。能做朋友就做朋友,哪怕是假朋友,也至少比结仇来得让人心里舒服。&rdo;&ldo;不要再来打扰我。&rdo;女孩马上点头。&ldo;我知道那几个姑娘跟你是一起的,也别让她们再尝试‐‐你做得到的。&rdo;女孩眼睛发亮:&ldo;没问题。&rdo;&ldo;你住这旅馆吗?&rdo;&ldo;我在酒吧帮忙,这几晚都在。&rdo;很好,卫来微笑:&ldo;那这几天,如果附近来了什么奇怪的人,比如总在周围转悠,再比如老会盯着我和我女朋友看,记得跟我说一声,你不会吃亏的。&rdo;女孩兴奋地舔嘴唇:&ldo;好,我帮你留意,我做事很认真的。&rdo;卫来大笑,和她击掌,手掌相碰的刹那,他把团起的纸币让渡给她,女孩紧紧攥起,咯咯笑起来。然后步伐轻快地离开,走到院子正中时,大声说了句:&ldo;是个玩笑,没什么。&rdo;说完,甚至原地转了个漂亮的圈,像是落幕谢礼。‐‐院子恢复了先前的嘈杂,岑今抱着新买的衣服过来,似笑非笑瞪他:&ldo;整天胡闹。&rdo;卫来也笑,拉她进屋,反手带上门,把她压到墙上一通热吻。黑暗中,岑今喘得厉害,身子一路下滑,卫来伸手捞住她腰,问她:&ldo;你知道那女孩是干什么的?&rdo;&ldo;知道,性服务在埃高合法。&rdo;&ldo;不吃醋?&rdo;&ldo;分走我的人我才吃醋,她分走我什么了?&rdo;卫来大笑,打横抱起她,放到c黄上。然后抽开抽屉,摸到蜡烛和火柴,抽出梗子划着‐‐这里停电显然是常事,蜡烛大概点过许多次了,烧得只剩寸长,卫来懒得再出去要,直接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