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凶杀案,如果有什么证据的话就请直接逮捕我,不用给我绕圈子……另外我要求见我的律师!”苏离想起自己刚来米国接收父母遗产时,协助自己办理各种手续的漂亮女律师丽莎。当时丽莎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了自己,并且说过在米国遇到有关法律上的麻烦事都可以找她帮忙解决……而现在正是需要她出面帮助自己的时候了。
“我们有权扣留你二十四个小时。你的律师叫什么名字,我会通知他来警局见你。”年轻警察拿起桌上的座机准备拨打苏离律师的电话。
“她叫丽莎,她的手机号码是……”苏离凭借自己超强的记忆力将三年前丽莎律师告诉自己的电话号码背诵出来。
年轻警官手上的动作就是一滞,脸上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转过头很认真的问苏离:“你确认是这个名字和电话号码吗?”
“当然,我来贵国接受父母遗产的所有手续都是丽莎律师协助办理的,而且我也只认识她这一个律师……有什么问题吗?”苏离以为对方只是例行询问。
“她正是凶杀案的遇害者……你不会不知道她已经死了吧!”年轻警官的嘴角微微上翘,心想眼前这个嫌犯是明知故问,终于是露出了破绽。
“死了!怎么可能……我三年前看过她的面相,绝不是短命横死之人!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丽莎吗?”苏离对年轻警官的话表示怀疑。看面相也是茅山派必修课的一种,苏离虽然说不上十分精通,可也不会错得这么离谱,这一点苏离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你自己看吧!”年轻警官也不废话,在电脑键盘上打了几个字后将电脑显示屏对着苏离。
苏离一看,电脑显示屏上显示的正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丽莎的照片,不过是被害现场的照片,照片上的日期表明了凶杀案就发生在一个月以前。
“怎么会这样?居然死了……”苏离看着照片是喃喃自语,仿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照片上的丽莎是以侧躺的姿势趴在地板上,背部的心脏部位则插着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很明显丽莎是被人从背后用水果刀刺破心脏而死的。
但是以苏离在法术上多年的见闻,第一眼注意的却是丽莎耳朵背面一个深褐色心形斑点,这样的心形斑点只有在受害者被别人施法并死亡后才会出现,而事后往往会被验尸官误认为是尸斑而忽略。
而能产生心形褐色斑点的法术极其罕见,有着强行逆天改命的效果,背部的水果刀只不过是欺骗警察的幌子。
“是不是对凶案现场很眼熟?凶杀案发生的地点就是登记在你名下的一处房产……而且注意看尸体手上拿着的纸片,纸片上面写的就是你的名字——苏离,还是用华夏文写的。这不就是告诉我们凶手的名字叫苏离吗?据我们的调查,她的所有客户中只有你一个来自华夏,还正巧叫苏离这个名字……你还有什么话说!”年轻警官得意的望着苏离。
“不可能啊!谁有这个胆子能够不计后果的施展改天换命的法术让原本长寿之人突然横死!”苏离完全没有注意年轻警官的说话,而是脑筋急转,将自己知道的所有这类损人不利己的改天换命法术想了一遍,最后摇了摇头。
这类法术自己也学过,可是如果真要实施的话施法之人需要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会极大的缩短施法者的寿命和损害其健康,更不用说是改命让人横死,除非施法之人对死者有着深仇大恨。
“她平时有什么仇家,或者得罪过什么人?”苏离深吸了一口气,等心绪略微平静后问年轻警官。
“这些我们都调查过,丽莎待人和善又乐于助人,有时还免费帮助付不起律师费的委托者打官司,平时和她一起生活的只有她领养的两个孩子,社会背景十分干净没有任何仇家,人又长得漂亮……”年轻警官说到这里叹息了一下,随即觉得不对,把眼一瞪:“到底你是嫌犯还是我是嫌犯!”
“光凭一张写着我名字的纸片就能确定我是凶手?理由未免太牵强可笑了吧!这样的证据要是拿到法庭上,你说法官会支持你们警方的说法吗?如果没有其他像样点的证据就请不要骚扰我,过几天我就要回国了。”苏离可不想卷进这种诡异的凶杀案中,即使凶手是一名巫师或者其他什么来历。反正这一切都和自己无关,自己只等守孝期满就立刻回到华夏的茅山上继续过平静的道院生活。
“凶杀现场门窗紧闭没有外力侵入迹象,很明显是熟人下的手……你是房产的拥有者,自然会有房门钥匙……我们也查过你的资料,你从小生活在华夏的一个神秘教会中,而凶杀现场的种种迹象都显示死者的死因很不寻常!”年轻警官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
“茅山道院是在华夏政府注册过的合法教派,已经传承几千年了,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什么邪教!而且我已经差不多有三年没见过丽莎了!”苏离知道年轻警官的意思,于是毫不客气的出声驳斥。
“那她为什么会死在你名下的房子里!”年轻警官的语气骤然变得凌厉起来。
“马克,局长找你……让你现在就去……”办公室门口有一名警察对着年轻警官喊道。
“你就在这里坐着,我一会再找你谈……”马克用带着警告的语气对苏离说完转身出了办公室。
苏离有些无聊的坐在马克的办公室里,看着电脑屏幕中的凶案照片,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乘着办公室没人,苏离迅速的坐到马克的座位上开始查阅这起牵连到自己的凶杀案。不说能让丽莎死得瞑目,苏离也想早点能够洗脱嫌犯身份可以返回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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